“沒事,他不會那麼輕易讓我死的。”
警察也都過來了,詢問了證詞後繼續追蹤。
而令子也拿到了資料,知道了淺倉威的不少作案細節,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倒是出門買菜的保鏢很自責,不過他也沒辦法,他除了保護北岡之外還要照顧飲食起居,每天都要去買菜,沒想到這次他去買菜就錯過了保護的機會。
沒多久,警察就又來找北岡律師:“淺倉威搶了警察的配槍,現在躲進了一家餐廳,抓了好幾個人質,現在他點名要你出麵。”
北岡自然不會任由人質受傷,他很快就和保鏢一起來到了餐廳之外。
顯然情況很複雜,警察已經將小餐廳團團包圍,談判專家正在喊話。不過淺倉威並沒有理會,他隻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北岡秀一。
外麵的記者瘋狂地收集資料,不過令子卻可以進入警戒圈內,因為她那個不成器的後輩就在餐廳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卷入其中但現在真司正在發短信說店內的情況。
這些消息對警察很重要,知道有多少人質可以幫助他們突襲救援。
真司還用手機上隻有幾百萬像素的攝像頭拍照,現在這個年代手機還沒有進化,隻是普通的按鍵手機,攝像頭也沒有高清。
“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北岡看到令子,整個人都雄偉起來了。
令子可不覺得,不過對北岡能有勇氣來她還是很佩服的,至少對方沒有拋下人質還是有良心的。
不過要交換人質還需要討論一下。
在餐廳內,真司躲在暗中。餐廳已經一塌糊塗了,淺倉威把座椅都掀翻了,並且把人質都逼到了角落裡。
“玩牌麼?玩牌麼?”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人質耳邊響起,他們都要哭了,哪還有心思玩牌,到底是誰啊?
人質們怒目而視,就看到有一個和他們一起蹲在角落裡的人,脖子好像螺絲一樣旋轉,到處找人玩牌。
“鏡獸牌了解一下。”杜蘭為了配合氣氛,所以很小聲地詢問,他現在是人質,但他不害怕,因為被綁架了完全可以玩牌壓驚。
人質都不想理他,這時候還說什麼玩牌,莫不是瘋了?
“你們在說什麼?”淺倉威發現人質紛紛移動了位置,有一個人質被其他人質孤立了。有意思,“你乾什麼?”
杜蘭發現淺倉威看著自己,“這位逃犯先生,你不要衝動,人這一生總會犯錯誤的,但不要自暴自棄隻要你誠心改正還有機會重新做人的。”
“改正?”淺倉威笑了:“我為什麼要改?”他覺得這些說教就是放屁,自己現在的情況簡直是完美,他完全沒想改變分毫。
“你這樣做壞事太沒有水準了。”“你看看你沒有任何反偵察能力,除了打就是砸,自己也隻是爽一時,剩下的就是幾十年的牢獄之災,沒有長遠規劃。就算一時成為新聞人物,但不需要幾個月,大家就會遺忘你,到時候你會在監獄裡度過殘生,難道這就是你的願望麼?”
淺倉威沉默了,沒想到這人質不僅膽子大而且還蠻會說話的。
真司也聽到有人說話,可是那是死角,他的視線被淩亂的桌椅擋住了看不到說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