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倉威看到了報紙,報道除了說他綁架人質之外,竟然還說他搶走了兩億元。
“啊!”淺倉威差點氣得把報紙都撕掉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栽贓陷害。雖然他是罪犯,但不是他的罪他也不會想背鍋的:“到底是誰?”氣得他直跺腳,可是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頭上會出現一筆冤債。
這就好像是一個笑話,講得是小學畢業和大學畢業的兩個搶劫犯,他們搶了銀行不少錢,回去的時候大學畢業的劫匪說我們點點吧。小學畢業的劫匪卻說不用,明天看新聞就可以了。
於是第二天新聞說兩個劫匪一共劫走了三千萬美金,可是兩個劫匪怎麼算都隻有五百萬。
而銀行行長送了一口氣,心說可算是把這個月的窟窿填上去了,要是以後劫匪每個月都來搶劫該多好啊。
這個笑話諷刺了很多東西,但笑話中銀行行長才是最大贏家,不聲不響就得了兩千五百萬,而兩個劫匪冒著風險卻背了一個天大的鍋。
現在淺倉威也是這種感覺,他很生氣,不管是誰他都要找出來。於是他認真了解整個案件的過程,明明他就是當事人卻還要通過看報了解案件發展,也是夠了。
報紙上還是說的很詳細的,就是說淺倉威在讓律師交換人質之後不久又提出了兩億元的要求。
“那時候我應該已經和那兩個家夥進入鏡中世界了。”淺倉威的腦細胞在翻湧,平時都用不上的東西今天卻特彆活躍,雖然是個罪犯,可是內在卻有偵探的細胞:“那個男人?”當時餐廳就四個人,三個人是假麵騎士,最後就剩下了杜蘭。
沒跑了,淺倉威可以確定絕對是那個男人利用了時間差,冒充自己拿了兩億元。
“啊啊——”這種窩火的感覺,簡直比坐牢還痛苦。從小到大,淺倉威還沒有這麼窩火過,他現在躲在一個偏僻的樹林裡,樹林裡全是人家不要的垃圾,他撿起一根鐵棍瘋狂地敲動,發泄自己的怒火。
“該死,可惡,我一定要乾掉你。”這個人質簡直是膽大包天,不過淺倉威會讓世界知道沒人可以得罪他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可惡啊!”
在河灘和小樹林裡有不少大型垃圾,因為在日本處理這些大型垃圾是要花不少錢的,所以一般人都會直接把這些東西扔了。但他人垃圾就是淺倉威的瑰寶,現在他就依靠這些垃圾當做庇護所。
一頓發泄之後,垃圾都被砸爛了,但還是不夠。
“北岡和龍騎都認識他,甚至他們可能合夥了。”因為報紙上說最後出來拿錢的是律師。想到這裡,淺倉威感覺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淺倉威要繼續出動。
北岡的住所中,已經人去樓空,因為北岡換了一個住址,他知道淺倉威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找不到北岡,也找不到其他人,淺倉威快被逼瘋了。
而此時杜蘭正在和一些孩子在露天廣場玩鏡獸牌,大怪獸把大人都嚇跑了,不過孩子們卻笑得很開心。
不過杜蘭注意到有一個算命攤子卻沒有和旁邊的人一起離開,反而凝重地看著遊戲現場。
孩子們果然是天生的玩家,他們很快就熟悉了卡牌的玩法,和杜蘭打的旗鼓相當。
“如果我贏了的話,真的給我一套牌麼?”有獎勵,孩子才會努力。
“沒錯,隻要你打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