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目的?”女警探再問。
“是為了懲罰色相渾濁的犯罪之人,讓他們在亞楠市接受服刑。兩位希望你們好好享受亞楠市的風光,若是色相繼續渾濁,將會永遠也逃不出去。”
“什麼是色相?”
“是根據每個人的心理健康數據化後得出的一種顏色圖表,顏色越清澈就越是健康,越是渾濁就越是不健康,指數超越300即可認定為反人類者。來到亞楠市的所有人都是罪犯,但會根據色相的指數安排難度。”
“都是罪犯?”
“是的,目前亞楠市隻接待罪犯。”
“找到最後的真相之後,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小春問道。
“你們可以自行選擇。”聲音消失了,冒險正式開始。
兩人已經聽到很多不好的聲音了,在醫院外麵好像由啃骨頭的磨牙聲音,還有各種各樣代表了危險的信號。
但沒有辦法,隻能出去冒險。
“或許我們可以找到其他人,問問這裡的情況。”
其他人都躲在小教堂裡,因為教堂是相對安全的,他們隻要躲在裡麵,就可以避開怪獸細節。可是一直躲在裡麵,也要接受壓力的考驗。教堂裡什麼都沒有,空間又小,除了悔恨和祈禱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一直躲避也會瘋掉的。
要去小教堂還需要有一段路,路上有各種友好的十六世紀市民會熱情地過來打招呼,或者送上火把,或者送上鐮刀,而麵對這樣熱情的招待,外鄉的客人隻需要貢獻自己的鮮血就可以和市民們打成一片了。
小春遇到的對手總是很容易就解決了,但開洞遇到的對手卻總是很難纏,他好幾次都差點和市民變成‘刎頸之交’。
隻能避而不戰,因為根本打不過,悄悄咪咪地向前,好在隻有一條路,直接通向小教堂,並沒有岔路口。
兩人可算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小教堂,在這裡他們遇到了苟延殘喘的其他人,有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這一定是夢,我要醒過來,是那個女人,一定是她又在使用妖法,一定是她。”有人喃喃自語。
也有人在自殘,希望可以通過痛楚醒過來,但沒用,就算死亡的痛苦都不能讓他們逃離亞楠市。
這可是杜蘭建造的完美監獄,除非真的改過自新,不然沒人可以逃走。
教堂裡是一片愁雲慘淡,而小春警探卻被教堂內的神像給吸引住了:“這個神像是鳴瓢秋人的女兒?”
開洞也發現了,因為他在鳴瓢秋人的牢房裡見過他女兒的照片:“確實是她,難道這一切都和那位死去的少女有關係?”
看到這些人的慘像,就知道這個亞楠市多麼危險了,但沒想到這些會和一位死去兩年的少女有關係。
“其實之前我出現過幻覺,也是她。”現在小春能開口說這些事情了:“難道也和她有關係?”
“或許把,或許找出她,就是解釋一切的關鍵。不過這個城市裡的市民可不是好對付的,我想到時候得全看你的了。”小春的色相很清澈,是遊客難度,遇到的怪物都很容易就能打敗,如果說能找到真相,也隻能是她了。而其他人離開教堂就會被好客市民給殺死,越是邪惡死得越慘。
“本來以為現實已經很可怕了,沒想到還有比現實可怕的地方。”現實世界的市民隻不過是冷漠,而亞楠的市民是熱情過頭了,熱情地索要外鄉客人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