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執行者也不是真的喜歡做執行者,畢竟執行者的前提就是犯罪指數過高,不做執行者終生都要受到限製,隻有做執行者才能自由活動。這樣的邊緣人遇到能降低犯罪指數的‘神’後,當然會淪陷,而且神也確實讓她的犯罪指數降低了,讓她變成了不被係統懷疑的‘普通人’。
常守朱帶領屬下調查軍工廠,尋找幕後黑手的身份,找到了一個隱藏起來的實驗室,裡麵全是各種器官和臉皮,似乎是用來偽造身份的。
而在他們調查的時候,倉庫裡的自動機器人全部啟動,原來那個幕後黑手不但神棍還有很紮實的黑客功底,他不但入侵了軍工廠的係統,還把武器操控權打包成遊戲放到網上,讓玩家控製殺人機器去追殺工廠裡全部的活人。
這年頭沒有黑客技術都不好意思做罪犯,杜蘭表示自己一早就看穿了這點所以才給自己設定了黑客的人設,果然網絡罪犯才是未來的主流。
玩家並不知道在遊戲裡殺怪就是在現實中殺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卻在現實中發生了。
常守朱帶著屬下艱難地反擊,麵對死亡她也毫不變色。
幕後黑手算對了所有人,唯獨漏算了常守朱,常守朱完全不驚慌,一副見慣了大場麵的表現,配和屬下互相掩護,對抗殺人機器人。
杜蘭俯視整個軍工廠,見到了在混亂中閒庭散步的一男一女,那就是幕後黑手和女執行者,他們也在工廠,並且奪得了支配者。
杜蘭表示先知係統也太垃圾了,既然執行者都脫離安全局了,封掉她的權限不就可以了麼,為什麼還讓她繼續保持開槍的權限?
果然先知係統對很多意料外的情況根本沒有預案,也沒想過會出現支配者逃走,並且逃過犯罪指數偵查的情況。
先知係統一直以完美為目標,可過程卻是被動吸收漏洞,而不是主動計算自己的缺點。隻要不發現就沒有缺點,這點也倒也符合島國的性格,就算是免罪體質,也是島國的免罪體質,基本的思路還是和島國國民性一脈相承。
“滯後啊滯後,還完美係統呢,這麼滯後沒有一點前瞻性的係統怎麼好意思自吹自擂的。”杜蘭表示執行者背叛這種事情就應該提前想到,支配者對安全人員的威脅問題也要考慮。
現在背叛的執行者拿著支配者大搖大擺地槍殺安全局的執法人員,這種事情就不該發生。
常守朱發現除了殺人機器之外還有一股力量在偷襲他們,當雙方在槍林彈雨之中見麵。
幕後黑手驚訝地發現常守朱手裡不是支配者,而是一把從殺人機器上拆下來的機關槍,就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支配者會不起作用。
常守朱還真是有了心理準備,畢竟她知道世界上有免罪體質,而能搞出大事件的就有可能又是係統要拉攏的壞人,所以她早早地拆下了機關槍,事實證明她相當有先見之明。
不過最後常守朱還是沒有開槍,眼睜睜地看著幕後黑手帶著支配者坐船逃走,放過了破案的最佳時刻。
但常守朱有自己的想法,槍殺犯人雖然簡單,但並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還是需要將人抓住,調查前因後果才行。
常守朱有自己的辦事風格,武器隻是以防萬一的護身符,不是槍殺罪犯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