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心中有無數的痛楚,卻找不到一個人能依靠和傾吐。小時候有母親,後來有妻子,但她們都離開了,武士就沒人說真心話了。哪怕後來他遇到了哥哥,但他知道哥哥心中一直有芥蒂,所以哥哥不能成為他依靠的人。
就如炭治郎的老師所想,普通人依靠獵鬼者保護,那麼獵鬼者又能依靠誰呢?
天授的武士如此強大,連鬼祖都要害怕,卻沒有一個停靠的港灣,他的心是浮萍。
說起武士的哥哥也是個奇葩,弟弟走了,也沒人和他搶奪繼承權,可是他心裡有陰影,總是耿耿於懷。有一次出征打仗遇到了鬼,全軍覆沒,是弟弟拔刀相助,這本來是感動的兄弟再會,但哥哥卻隻看到弟弟的強大,沒有看到弟弟的孤獨。哥哥放棄了家族,追求更強大的力量,也加入了獵鬼者,學習弟弟傳授的呼吸,可就是做不到弟弟的水平,明明是相同的血脈差距卻很大,他作為哥哥卻隻能學劣質版的呼吸,不爽非常不爽。
麵對嫉妒心態的哥哥,弟弟雖然沒說什麼,但他很清楚自己很難把心思說給哥哥聽,因為自己說這些隻會被哥哥當成是無病呻吟,因為他們追求的不一樣。
弟弟隻希望太太平平,雖然擁有戰國最強的呼吸,但他心中永遠是空蕩蕩的。天授的呼吸並不能幫他保護家人,他先失去了母親,又被家人流放,最後更是失去了妻子和孩子,還被哥哥誤解,老天爺賜給他的和老天爺奪走的根本不成正比。
至於哥哥繼承了家族,娶妻生子,但依舊不滿足,他想要弟弟的天賦和實力,在他看來弟弟已經擁有了一切。哥哥為了變強可是放棄了家族,放棄了妻兒,但還是換不來老天給的天賦,所有他眼中弟弟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幸運兒。
弟弟和哥哥價值觀完全不同,看中的東西也完全不同,自然也就沒可能吐露真心。
香奈惠和葵枝是少見的女劍客,心思細膩,她們倒是能感受到對方的空虛,但她們幫不上什麼忙。
“你怎麼來了?”就在兩人實力越發強勁的時候,杜蘭也來到了戰國。
“接你們回去,你們不會樂不思蜀了吧?”杜蘭表示戰國雖然好玩但也不能沉迷。
“戰國有什麼有趣的,到處都在打仗,不過我沒有看到你說的妖怪,你不是說這個時代是妖怪逞凶麼,可是我們一個都沒有遇到。”香奈惠聽了杜蘭的不少故事,但一個都沒見到。
“那是你們運氣好,真遇到大妖,整個城鎮都會被掀翻,你們哪有可能活下來。”杜蘭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說謊:“想當年犬大將一怒為紅顏,直接砍翻了整個城,不知道殺了多少武士。還有龍骨精更是山一樣巨大,一立起來就是一座瀑布,遇到了,它的妖氣能讓你們窒息,你們根本沒辦法使用呼吸。”
“可是我們也沒聽到任何傳言啊,要是真的這麼厲害,早就人心惶惶了。”香奈惠說道。
“大正時代有電話電報,還有新聞報紙,鬼的事情人儘皆知了麼?大正時代信息尚且不流通,更不要說現在戰國了,戰國時期滅國毀城是再正常不過了,大家也不會懷疑這是妖怪乾的。”“再說幸存者偏差,如果真的見到要妖怪又能有幾個人活下來?大部分見到妖怪的人都死了,你們見到的人是活人,當然不可能有機會遭遇大妖。”杜蘭一通狡辯,將謊言給圓了回來,真的是讓人無言以對。
果然不能和法師鬥嘴,不過法師來了,兩人倒是想到讓法師幫忙:“法師,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幫繼國緣一?”繼國緣一就是那個日至呼吸武士。或許法師可以撫平武士心中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