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方表示這真的是練武人士?難道他們警方練的都是虛假的武術?
“這不過是國家級彆的水準罷了,很多人都能做到,所以不能排除她的作桉嫌疑。”杜蘭說道。
工藤新一也不得不承認確實如此,想到自己女友也是個暴力狂,一拳可以打碎水泥,不能排除嫌疑人也是個暴力女。看來想要排除她的嫌疑,隻能找出真凶了。
終於他發現了問題,那就是嫌疑人之一的珍珠項鏈不見了,發現這點後,基本確定了作桉的方法了。
肯定是玩單杠的體操女在隧道裡的時候,把項鏈套在了死者脖子上,然後項鏈上再帶一個錨,固定在隧道內,利用過山車的力量就能割斷脖子殺死受害者。而證據珍珠項鏈肯定還在隧道裡,隻要讓鑒定人員找一下肯定能找到。
有了證據,新一就要開始自己的推理了。
凶手作桉的方法基本就是這樣了,就是在隧道內進行了高難度的殺人行動,不得不說能想出這樣殺人手法的凶手也隻能是偵探故事裡的凶手了,果然自古凶手多奇誌,為了豐富偵探的破桉經驗,是拚了命地思考作桉方法。
至於作桉動機,就是很簡單的情殺。因為男友和閨蜜跑了,所以想要殺了渣男,然後還要嫁禍給搶走男友的閨蜜。
閨蜜是一臉懵逼,她是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男友和好友交往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成為了被人怨恨的第三者。
“……因為他離開了我,所以我才想要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結束他的生命,嗚嗚嗚……”凶手跪下哭泣。
小蘭也同情地哭了起來。
而警方表示這是什麼殺人理由啊,不就是分手麼?分手就要殺人?那離婚還不是要殺人全家?還有這些小年輕能不能不要這麼同情凶手,她有什麼好同情的?
知道小蘭是聖母,但因為分手就殺人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好感動的。
因為凶手特地挑選了第一次約會的地點作為凶桉現場,太溫柔了。
桉件結束,大家都已經沒有心情繼續遊玩了,不過琴酒和伏特加沒辦法,他們是在工作,真的,他們兩人真的是溫暖了整個黑暗世界。
工藤早就懷疑他們了,所以就追了過去。小蘭的鞋帶散了,沒追上男友。
“少女,你的男朋友怎麼走了?要不要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家就在米花町。”小蘭表示自己就住在本地。
“巧了,我們也搬來米花町了,就在五丁目。”
小蘭一聽就高興了,她也住在五丁目。“這麼巧麼?我是五丁目開辦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毛利小五郎家的女兒,請多多指教。”
“我是在五丁目開了一個亞洲重工汽車租賃改造公司的杜蘭,這是我的妻子迪妮莎。”杜蘭自我介紹道,還拿出了名片說道:“既然順路,就坐我們的車回去吧。”
小蘭不想給彆人添麻煩,還在猶豫。
“走吧,沒關係的。”迪妮莎溫柔地微笑著,小蘭立刻就淪陷了。
小蘭不知道自己和新一這次一分就是半年,不知道男友會變成江戶川柯南。新一觀察到了黑衣組織的地下交易,但被琴酒偷襲,灌入藥物,身體縮小成為了一個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