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隻是一個罪犯,根本沒有什麼能力抵擋滿身神裝的貝爾摩德。
琴酒也察覺到了boss的懷疑,大家都不是傻瓜,都已經意識到對方要對自己不利,就看誰先動手了。
琴酒先殺了組織二把手朗姆酒,除掉了一個強敵,然後帶著伏特加去刺殺boss。
擋在彆墅的門口的,卻是窈窕英氣的貝爾摩德,她手持寶劍,已經預判了琴酒的行動。
黑色保時捷停在了貝爾摩德麵前,琴酒拿著手槍走了出來,現在他們的距離隻有七步。一人是劍,一人是槍,琴酒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認為自己可以又快又準地擊殺對方。
“沒想到你也會有背叛的一天,那些被你殺死的叛徒都會哭的。”貝爾摩德心情複雜,對組織不可避免的衰敗是感慨萬千。
“彆說的那麼好聽了,你不也一樣背著那個男人做了很多事情麼?”琴酒說道:“真的是可笑,最後卻是我們兩個叛徒的對決,組織淪落到這個地步,每個人都有錯,但最應該承擔責任的是那個男人。”
“你甚至都不願意稱呼他一聲boss。”
“我要殺了他,然後投靠其他組織,隻要我活著,我的犯罪之路不會結束!”琴酒發出了堅定的犯罪預告,隻要人活著,夢想就不會結束!
兩人對視,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決然。
伏特加也很無奈,他到現在也搞不懂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不懂組織怎麼就撐不下去了,明明大家什麼都沒做錯啊。
沒辦法,組織隻是一個中士,若存若亡,是規則的依附者。規則一旦改變,那麼依附者也就完蛋了。
組織是沒做錯什麼,但遊戲規則改變了,國際形勢顛轉了。從全球化變成了逆全球化,從一家獨大,變成了多極化。
組織依附規則,不是開創規則,所以規則一變,組織就一直走下坡路,根本擋不住。
沒有人做錯什麼,隻是以前他們這麼做可以興起,而現在這麼做就會衰敗。這就叫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叮當!
貝爾摩德先發動了進攻,寶劍清脆的破空聲就好像是打擂的鈴聲。
琴酒也不客氣,直接回擊一發子彈。砰!
劍與槍,就在這七步之內完成了對決。就好像是野獸淒涼的嘶吼,隻有星星默默地觀看著這一切,這又是紅塵俗世中的一場悲劇。
鮮血染紅了大地,兩人都受傷了。
貝爾摩德沒有躲避,而是以傷換傷,她的心臟被擊穿了,同時她的劍也刺穿了琴酒的肺葉。
不過貝爾摩德沒事,黑暗的影子可以修複她的傷勢,但琴酒卻沒這麼幸運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仍然站立的對手,自己的子彈明是致命的啊。
“琴酒,時代變了。”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同情地說道:“槍已經沒有那麼致命了。”
琴酒傻眼,痛苦地倒在地上,不甘心地看著星空,似乎希望再借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