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凶手,那麼玩家的互相猜忌就完全就是上當了。瘋帽子很無奈,說道:“我們現在必須去阻止大家互相攻擊。”
其實不是互相攻擊,主要還是武鬥派在殺人,熱武器基本集中在他們手裡。不過子彈是有限,最後還是得用冷兵器。
殺豬都需要很大的體力,更不要說殺人了,還得在二十多層的酒店裡上上下下地找人,這些武鬥派也是在求生的壓力之下不斷壓榨自己的體能。
真的是累,可是累也要繼續追殺,不然找不到凶手,他們都得死。所以累也得繼續殺,可是殺到現在也沒找到凶手,他們也有些擔心了。
甚至有人懷疑退伍兵了,“要是我們一開始就聽國王的,或許更好。我們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還是沒有找到凶手,真的能在時間到達之前完成任務麼?”
“在說什麼鬼話?事到如今我們能做的就是繼續下去,一定可以找到凶手的,凶手一定就在剩下的人中。”他們是一層層地找,一個個房間地找,真的是很累。
殺了這麼多無辜者,有人心態崩了。一開始他們可能認為隻需要稍微殺幾個人,就能找到凶手,結果事與願違。
他們的體力是有限的,越是到最後,越是沒力氣,就越危險,就越是懷疑路線的正確性。
高歌猛進的時候,沒人會懷疑路線,隻有在危機來臨的時候,才會產生懷疑,才會問紅旗能抗多久。
武鬥派也是如此,一直以來依靠狠辣,他們把風險轉移給了弱者,可謂是高歌猛進。但此時此刻,眼看倒計時越來越少,自己也越來越弱,凶手卻還是沒被找到,終於開始對武鬥派的路線產生了疑問。
或許一開始瘋帽子是對的,用科學鑒定的方式,或許能更清楚地找到凶手。
“你們快點找人,彆浪費時間裡。”韮木傑憤怒地說道。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喊道:“最終boss被人乾掉了。”
最終boss是個外號,他是一個全身紋身的光頭,武鬥派成員之一,武力值不弱,所以才會被稱為最終boss,意思就是他就好像是遊戲boss一樣難纏。可他卻被人乾掉了,這更加打擊了武鬥派的氣勢。
“怎麼會被打敗的?”大家很清楚這個家夥可是個狠人。
“是被一個女人打敗的,那個女人很強。”
無語了,武鬥派一直以來都是戰無不勝的形象,現在卻被女人給打敗了?這是要完?
“肯定是沒力氣了,沒力氣的話,就算是特種兵也隻是待宰羔羊。不行了,現在攻守之勢逆轉了,我們的體力和子彈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躲藏起來的人進行反擊,就是以逸待勞,哪怕最終boss這樣的家夥也會被殺。”更多人開始動搖了。
其實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因為她是變性人,而且家裡就是開武道館的,從小就接受父親的嚴格訓練。隻是她不想做男人,最後變性了,但她的身體素質可比一般女人強大多了。所以boss輸得不冤。
可是彆人不知道啊,大家都以為武鬥派的體力已經弱到連女人都能反殺他們的地步了。沒人會乖乖等死的,現在獵物變成了獵手,準備對武鬥派進行反擊了。
這場廝殺還要繼續,武鬥的優勢減弱了,劣勢增加了,普通人就可以反殺他們。
“我們武鬥派真的能找到凶手麼?真的可以通關麼?武鬥還能堅持多久?”終於有人發出了靈魂的拷問,麵對如此的劣勢,他們開始了反思。
甚至還有人說道:“算了吧,我都累得出現幻覺了,好像看到杜蘭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了眼前。”
“我也好像看到了。”他們都好像看到了杜蘭的鬼魂。
“我可不是鬼魂,我是從二重世界通關所有死亡遊戲回歸了。”在彌留之國通關遊戲,可以在地球蘇醒。在二重世界通關遊戲,就可以在彌留之國複活。
沒錯,這就是杜蘭的套娃遊戲,不但有複活卡,而且還整了一個自己複活自己的出路。杜蘭知道不一定有人會複活自己,所以直接搞套娃,自己複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