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確定了交易,自然自由就會換成權利,變成社會自由,社會自由就是法律允許的自由才是自由,不允許的不能做,其實就是義務和權利。
隻是這個社會自由不一定是宗教了,可以是資本,可以是貴族,甚至可以是奴隸主,想選什麼都可以,但選好了就必須遵守。
懟宗教當然是非常好用的,但新的社會自由除了資本是新的之外,王權、貴族、奴隸主都是宗教之前就有的,所以把自然自由交給王權、貴族、奴隸主,其實就是社會的退步,還不如宗教呢。
至於資本,其實也是貴族,隻是從分封土地,變成了分封資本。分封製度,在擴張的時候肯定好,但無法擴張之後,資本貴族也就那樣,相對於宗教也是退步的。
所以自然自由懟了宗教,但並沒有提出一個比宗教的社會自由更好的方案。
每個人都可以用自然自由去交換權利,交換之後就是社會自由,就有了權利和義務。
自然自由是什麼都可以做,社會自由是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如果不交換自然自由,雖然沒有義務,但也沒有權利,就不是人,而是野獸。
古羅馬選擇一神教,是因為擴張到了極致,麵對廣闊的土地急需要一體化的發展,才會選擇宗教,宗教就是將上中下一體化。可惜羅馬不給力,最後失敗了,於是大家都放棄了一體化。
宗教是一體化的,自然自由就是分化的,因為每個人都可以選擇其他的路線規則。
自然自由懟贏了宗教,可其他選擇全是退回到了羅馬之前的樣子,再也無緣一體化。
而且自然自由,也導致了大量莫名其妙的團體,以及邪教勢力的出現。
本來人一出生就需要接受上帝的管理,遵守上帝的規則。但現在有自然自由了,完全可以選擇亂七八糟的勢力,然後遵守他們的公意。
不像中原,一出生的孩子就有孩子的規則,長大了有長大的規則,交朋友有交朋友的規則,工作有工作的規則。每一個階段都在壓抑自然自由,因為自然自由這東西需要智慧和學問才能駕馭,才能做出適當的選擇。
要是不教育,一個孩子就可以去違法。西方就是沒辦法約束自然自由,隻能約束社會自由,所以才搞得亂七八糟的,甚至會有老師教男孩做女孩,女孩做男孩。
這種人渣老師使用自己的社會自由去乾涉孩子的自然自由,因為西方沒有統一的管理自然自由的規則,那自然是法無禁止即可為。
在東方是肯定不行的,孩子出生就有約束自然自由的規則,社會公認孩子就應該做個愛學習的孩子,做個有出息的孩子,做個棟梁之才。相對孩子的權利是接受社會的保護,家庭的保護,大家守護祖國的花骨朵。
不是孩子想乾嘛就乾嘛,不可以把自然自由交給奴隸主、邪教、地主做交易。
在西方,一個孩子如果沒有交換自然自由,就沒有得到保護的權利,生得隨機,死得自由。可孩子又怎麼知道如何交換呢?老師、家長、社會就會進行亂七八糟的引導,結果孩子就莫名其妙了加入了奴隸主、地主、邪教的勢力中。
當然公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公民,肯定是受到公民公意的約束,就會被要求努力學習,好好上進,不卷成積極公民都沒臉見人。
這就可以看出區彆了,自由民的孩子生得隨機、死得自由。公民的孩子一出生就完成了交換,自然自由換成公民權利,接受公民的社會自由。
自然自由應該和進步的力量做交換,不能和落後的力量作交換,可惜孩子哪裡懂呢,就被帶陰溝裡了。有利於提升生產力、提升分配效率的是先進的,而不利於生產力和分配效率發展的是落後的。
這就是自然自由,社會自由。自然自由隻是交換權利的籌碼,最初是用來懟宗教的,能平衡權利和義務的還是社會自由。西方喊的也是社會自由,自然自由已經成為毒害西方根基的毒瘤,成為了人渣禍害孩子的捷徑,成為了落後勢力生存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