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貝斯說道。
“啊啊!”一道金色射線狂飆而出,打在了貝斯的黃金聖衣之上。
貝斯也很無奈,最近這樣的超能罪犯是越來越多了,都有些忙不過來了。本來他們零元購沒什麼,但金額是越來越大,情節越來越重,聖鬥士不得不出手。
“聖鬥士,你們為什麼不去對付真正的壞人,為什麼要為難我們這些普通人?”眼看攻擊對聖鬥士無效,罪犯開始講道理了。
“不管什麼時候,搶劫盜竊都是需要嚴懲的。當然如果你和這個國家宣戰,把這個國家當做敵人,那麼搶劫敵人確實可以,但作為敵人我還是要阻止你。如果你不宣戰,那麼默認你還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你所搶劫和盜竊的目標就是你們的同胞,你們就是窩裡橫。就算是在亂世之中,破壞內部團結,搶劫自己人依舊是重罪。”
戰爭時代確實有搶劫,可搶的都是敵人,內部肯定要嚴明法度,不能胡亂爭搶。要是內部也搶來搶去,怎麼打敗敵人?
所以貝斯說得很清楚,如果罪犯宣戰,那麼搶劫敵人就不是罪過了,如果不宣戰,搶奪自己人就是犯罪,就要受到懲罰。
當然宣戰的話,這就不是執法行為了,而是戰爭行為。
罪犯當然不敢宣戰,因為他搶劫賺錢,是為了讓家庭能在現有規則內更進一步。如果宣戰了,那他們就變成現有規則的敵人了。
既然不宣戰,還要依賴現有的規則,那他的行為就是犯罪,就是要被逮捕。
“現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呈堂證供。”貝斯一步步地走向罪犯。
超能罪犯很不服氣,但他一方麵對現有秩序不滿,一方麵有希望通過現有秩序發展,真的很矛盾。他很清楚如果宣戰,那麼他們沒有立足之地,就可能要去荒郊野外做野人了,根本沒有上升途徑。
啞口無言,但絕對不能束手就擒,醞釀超能力,準備發動下一次進攻。
貝斯很無奈,因為這些人既不宣戰,也不投降,真的是為難。他倒是希望有人可以宣戰,然後提出一套全新的更加完善的製度。
一邊破壞規則,一邊又希望利用規則,不僅僅是罪犯如此,很多人都是如此。大家都希望彆人遵守規則,然後自己破壞規則,可謂是對自己有利的時候規則有意義,對自己不利規則就沒意義。
當然每個人都有破壞規則的能力,所以規則為了自保也會儘可能地讓大多數人滿意。但隨著發展,規則會慢慢封閉,慢慢落後。
規則會越來越複雜,先適應規則的人就是大學生,慢適應規則的人就是小學生。大學生肯定更占優勢,那麼小學生就會對抗規則。
這個時候小學生就需要提出一個全新的規則,打破舊規則,直接宣戰,進行規則和規則之間的對決。
如果提不出來,那就沒辦法,隻能忍受舊規則的壓迫。所以越是被壓迫的人越是要學習,這樣才能提出新規則。就怕是連學習的機會都沒有,那就嗚呼哀哉了。
實在沒有學習機會,那就隻能依靠宗教了。因為宗教教義也是分配關係,神父們還是很資助造反的。
宗教也是一套兜底的分配關係,並不新,但能用,特彆適合文盲。簡單、長久、正確。神的麵前,一切平等,就算是國王也要跪在上帝麵前,不跪就打,打到跪下為之。
上帝的規則是支持大家去對抗舊規則的,因為不管什麼規則都沒上帝大。上帝淩駕在一切規則之上,實在提不出進步的新思路,那就搬出最大的上帝,誰不聽話就打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