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聲起——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和你交手。”孫悟空表示很激動,因為杜蘭是他覺得很厲害的對手。
“是啊,好在我們都有仙豆,所以不需要顧及什麼。”杜蘭說的當然是他們身後還有一個短笛在虎視眈眈。
“啊,是啊。”孫悟空想得和杜蘭一樣。
杜蘭調動身體裡的氣,與孫悟空對戰,沒有氣的輔助是不行的,“要上了。”
兩人又一次消失在了觀眾的麵前。孫悟空的拳頭比天津飯更加有力,而且速度也更快。杜蘭竟然第一次感覺自己的速度跟不上了。
“啊——”為了擺脫這種不利的情況,杜蘭當機立斷射出了一個小小的氣彈。雖然沒有擊中孫悟空,可是減緩了他的速度,為杜蘭贏得了喘氣的機會。
氣彈從孫悟空的身邊擦過,在擂台上炸出來一個不小的坑。
“啊,好危險啊。”氣彈的威力讓孫悟空吃了一驚。
“悟空,做好準備,我要上了。啊——”杜蘭站好角度,確保不會傷及無辜,“氣彈亂射——噠噠噠——”
杜蘭手裡的氣彈不要錢地向孫悟空射去。
主持人大吃一驚,那不間斷的爆炸讓他壓力好大,“杜蘭選手好厲害啊,希望孫悟空選手沒有危險。”
“噠噠噠——”杜蘭將自己體內的永動機轉起來,為他的招式提供氣,不過這樣頻繁地使用氣,還是讓杜蘭的身體感到吃力了。不過杜蘭不敢放鬆,氣不要錢地扔了出去。
而站在場中的孫悟空能明顯感覺到杜蘭攻擊變慢了,而且威力也變弱了。機會!孫悟空立刻做出了動作,趁杜蘭的視線被自己的攻擊擋住的時候。
杜蘭隻覺得自己腹部一疼,攻擊一晃,身體飛了了出去。杜蘭看到衣服破損,臉上灰撲撲的孫悟空衝向自己。
“碰——”杜蘭防禦了孫悟空的一次攻擊,可是孫悟空顯然也想趁人病要人命。攻擊如暴風雨點般落到杜蘭的身上,雖然杜蘭穿著負重,可是還是被揍的直掉眼淚。
“好痛啊。”杜蘭感覺自己的表情一定非常難看。要不是怕丟臉,杜蘭早就叫出聲了。
“啊——”杜蘭沒辦法,隻能瘋狂釋放氣來抑製自己的痛覺了。孫悟空的拳頭還真是有力啊。
“阿達——”杜蘭終於出了一拳,與孫悟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不過勝負也分出了,杜蘭的背已經著地了,杜蘭輸了。
“孫悟空選手勝出——”
“好痛啊,好痛啊!!”比賽一結束,杜蘭就覺得渾身都痛。這還是他第一次遭受這麼密集的高強度攻擊,孫悟空的拳頭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杜蘭,你的那招亂射好厲害啊,我的衣服都壞了。”孫悟空將杜蘭拉了起來,他已經承認杜蘭了。
杜蘭撇撇嘴,那還不是沒打敗你。不過能和自己兒時的偶像交手,杜蘭已經覺得不虛此行了,“悟空,你真厲害。”
四強賽第二場,就是兩個那美克星人的戰鬥了。魔封波與反魔封波的較量。也讓杜蘭打開眼界,這樣的氣的運用,杜蘭也是第一次見,讓他受益良多。
最後神被後輩封印了起來,並被吞進了肚子。
決賽終於開始了。
孫悟空和短笛都在沒有負重的情況下,戰了天昏地暗,結果當然是大團圓了,悟空也順利拿到了他的第一個天下第一武道會的冠軍。而短笛說了幾句狠話就離開了小島,下一次出場就是戰友了。
杜蘭和龜仙人他們吵吵鬨鬨地一起為孫悟空準備婚禮去了,一大堆好吃的在等著他們。
喧鬨過後,就是說再見的時候了。不過在走之前,杜蘭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你是說要一個可以控製重力的東西?”布爾瑪不確定地問到。
“嗯,就是和負重一樣的道理,隻是改變自己承受的重力的話,鍛煉的時候更加均勻。”
布爾瑪皺著眉頭,“改變重力我沒有什麼研究,不過給我一段時間的話倒是可以製造出來你需要的東西。”
“那就謝謝你了。”杜蘭不知道布爾瑪什麼時候才能造出重力係統,所以他覺還是不要再同一顆樹上吊死,看來得用b計劃了,去企鵝村找那個變態博士了。
告彆了眾人,杜蘭開始了他的環球旅行,而第一站就是企鵝村。
企鵝村雖然是地處偏僻,可是也不是完全找不到,杜蘭花了一天的時間確定了路線,就出發了。這一次他沒有做飛行器,而是隨心所欲地使用舞空術趕路。他體內有永動機一般不決斷的氣,所以不用擔心氣耗光。
找到了企鵝村,杜蘭見到了地球上其他地方見不到東西,爬樹的凹凸曼,哭泣的小怪獸。還有不時出現汙染人眼球的便便兄。
則卷大餅博士在企鵝村是出了名的沒有用,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的家。
“哎呀呀,是誰啊?”少女的聲音從門後出來。
開門的是杜蘭非常熟悉的少女,雖然身材矮小,可是已經是初中生的阿拉蕾。
“哎呀呀,我不認識的啊。”
“我是來找則卷大餅博士的,請問他在麼?”
“他出去了,不在家。”阿拉蕾天然呆地歪著脖子。
來人真是杜蘭,聽到博士不在,杜蘭有些失望。不過接下來阿拉蕾的話就讓又杜蘭高興了起來。
“你進來吧,博士很快就會來了。”
“謝謝了。”
阿拉蕾說的沒錯,杜蘭剛進屋還沒坐下,則卷大餅博士就回來了,吊兒郎當的吃著零食。
“博士,有人找。”
“誰啊?”博士沒有力氣地回到。
杜蘭連忙站起啦,“博士你好,我是杜蘭。”
則卷大餅博士想了想,“哦,你參加過天下第一武道會吧,我知道你被冠軍打敗的那個。”
杜蘭沒想到企鵝村也有人看武道會,尷尬地笑了笑,“是我。”
“不知道到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杜蘭說明了來意,想要則卷博士做一個重力控製的儀器。
“做是做得出來,可是我為什麼要做?”則卷大餅挖著鼻孔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