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批警力集結於此，將現場團團圍住。
這時，方潔霞——九龍城區警務處處長，走了過來，目光掃過這輛千瘡百孔的商務車，車內仍在滴滴答答滲出血水。
“方處長，這輛麵包車就是之前國際刑警總部用來裝現金的那輛。”
“而且，剛才找阿強的那個就是李先生。”
阿盧一臉興奮和自豪，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震驚。
方潔霞圍著商務車繞了一圈，偵查技術人員正在收集現場證據。
“李先生離開時沒帶走任何東西？”
“沒錯，什麼都沒拿。”
經過一番調查，國際刑警證實了車內兩名死者身份，分彆是謝教授和“小鳥”。
“這麼說，謝教授和‘小鳥’是因為忽視了李先生的警告才遭此橫禍，李先生此舉是在殺雞儆猴？”
方潔霞點點頭，“可能性很大。隻是有一點奇怪，那就是車上的九千萬美元現金失蹤了。”
“會不會是李先生藏在了某個地方？”
“不清楚。”
與此同時，李一鳴駕駛著一輛低調的SUV姍姍來遲。人群中，他注意到了充當圍觀群眾的方中信。
方中信滿臉困惑，他盯著那輛空空如也的商務車車廂，眼神瞪得滾圓。
錢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