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催促,占米也急促啟動車輛,二人一同疾馳。此刻,他們首要之事,便是儘快從東莞仔手中奪取龍頭棍,其餘皆可稍後再議。唯有此事,刻不容緩。
戰車疾馳,數十息後,李一鳴等人終於發現東莞仔的遁影駒。或許他們尚不知已被盯梢,行進間仍顯從容。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遁影駒突然從側道衝出,撞破防護,直撞向東莞仔的車。
李一鳴並未忘卻剛才的車輛,一眼認出那是飛機駕駛的,未曾料到他會如此勇猛,竟迫使東莞仔停車,這也是李一鳴始料未及的。但對李一鳴而言,這是天賜良機,他急忙拍了拍占米的肩膀。
“我們也快下車!”
說完,李一鳴緊張地注視前方,直至車輛停下,他便疾步向前奔去,生怕慢一步,龍頭棍就被飛機奪走。占米見李一鳴如此賣力,且為他之事,自然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東莞仔見車被撞翻,瞬間抱頭跳出,身旁的大頭因握著龍頭棍,未能及時護體,頭部磕碰出血,顯得頗為狼狽。然而,東莞仔落地後,立刻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他明白,剛才的撞擊並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攔截,目標正是他手中的龍頭棍。此事,除非愚鈍之人,否則皆能洞察。
“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擋我東莞仔的道?
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根本不知我是何方神聖?
若是不知,那就打聽打聽,看看我東莞仔,是你惹得起的嗎?”
東莞仔下車後,高聲咆哮,試圖震懾潛在的敵人。然而,他的威懾並未奏效。
“東莞仔,你如今囂張得很哪!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誰都不敢惹你,我飛機敢!再過幾年,恐怕連聯勝都容不下你了吧?”
另一輛遁影駒上,飛機短發利落,氣勢逼人。他手中握著一根鐵棍,顯然早有準備,專為對付東莞仔。然而,即便麵對鐵棍,東莞仔也毫無懼色。
“你以為拿著鐵棍就能對付我?
這種粗細的鐵棍,我一天不知踢斷多少根。
你現在拿根手臂粗的鐵棍就想跟我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我飛機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咱們看最後誰能挺到最後!”
話音剛落,兩人猛然衝向對方,瞬間,飛機手中的鐵棍砸向東莞仔的頭顱,而東莞仔則揮棍反擊,砸向飛機的腦袋。
“好時機!”
此刻,龍頭棍依舊在大頭手中。東莞仔與飛機交手,自然不會手持龍頭棍,因此大頭成了它的守護者。此時,李一鳴與占米從旁走出,欲奪回龍頭棍。大頭捂著頭,疼痛難忍,無法抬頭。他剛想擦拭,李一鳴已從一旁竄出,一把奪回龍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