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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他對她的要求總是有求必應。

不開心。

艾爾海森有著一張漂亮精致的臉頰,隻是在他的眉眼間存在些許鬱色,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苦惱什麼事情,但是——

——他長得真好看啊。

安普爾美滋滋地這麼想到,承認自己被美色誘惑了,食色性也,好看的東西就是要多看幾遍才能回本!

“嘿嘿。”

太太不知為何露出了一副高高興興,隨時隨地都能冒出泡泡的表情。

“……?”

回去的路上,教令院前方的亭子裡還聚集了不少避雨的學者。

卡維正好也在這裡,他本來是打算去教令院裡麵拿點東西的,結果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一位之前給他很多幫助的前輩,兩人便聊了一會天。

金發青年的藝術細胞相當發達,在這一片綠色的教令院中,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紅色。

“嗯?”

那是安普爾和……艾爾海森,哦哦,撐傘互動啊。

這應該算是和好了吧。

卡維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睛也快彎成了月牙狀,他剛想伸出手打招呼,卻被銀發學者默默抬頭看了過來。

有一種敢上去打擾就宰了他的感覺。

“喂喂,真是的……”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卡維是個好人。

看到朋友跟人和好,總歸是一件好事。

“誰啊?”前輩看到他的表情,也抬頭張望過去。

“琺露珊前輩,彆看啦,再看可是會吃到狗糧的。”卡維開玩笑地說道,不過也算是某種程度的真心話。

“你在說什麼呢?”琺露珊前輩吐槽道。

話是這麼說的。

這個模樣看起來比導師還要年輕幾歲的,青色雙馬尾的少女前輩還是口嫌體正直地,好奇心滿滿地望了過去。

“……”

直到看著年輕學者們共撐一把傘的琺露珊前輩沉默了下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不過是這種事而已啊。”琺露珊揮了揮手,剛想要表示少見多怪的時候,她的動作又頓了一下,“說起來,左邊的小家夥好像挺眼熟的,是不是經常跟你一塊的那個?”

卡維笑著點了點頭。

“是我的朋友啦,也是知論派的學者——艾爾海森。”他雙手插腰,笑得可愛地回道。

“哦,我也聽過他的名字。”

琺露珊前輩用一種看起來不八卦,實則八卦的態度,默不作聲地戳了戳卡維的腰,然後繼續問道:“艾爾海森旁邊那個孩子,是哪個學院的?”

琺露珊前輩火眼金睛。

那個看起來就不像知論派的小幼苗,不然早被她扒拉一遍,要是苗子好的就撿回去了。

“哈哈哈哈,是生論派的一個學妹啦。她的名字叫安普爾,脾氣很好的,艾爾海森好像很喜歡她,哎,據我聽說好像是一見鐘情哦……”

兩個人在亭子裡嘀嘀咕咕八卦起來。

完全不符合在大家眼中“妙論派之光”和知論派名宿的印象

“不錯不錯,天真浪漫配高冷理智,不錯,艾爾海森的運氣不錯。”琺露珊聽完八卦後咳了兩聲,似乎是想要重新表示出前輩的威嚴來,“我的意思是說,年紀大了看後輩們談戀愛的感覺也不錯。”

卡維笑得更厲害了。

*

等他們一起回到安普爾家裡的時候,貓正在費力地咬著家裡的柱子,這幅模樣看起來有點搞笑。

“小星星?”

安普爾雙手抱胸,這麼喊一聲。

聽到女主人開門回來聲音的時候,灰色的貓咪明顯尷尬了一瞬間。

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貓費力地把牙齒從柱子上扒拉下來,然後飛快抖了抖毛,重新變回毛絨蓬鬆又可愛的模樣,蹦蹦跳跳地往安普爾的方向跑過去,又緊急刹車。

“喵嗚喵嗚嗚——”

小蘋果帶了壞男人回來。

看到貓叫喚的厲害,安普爾隻好半蹲下來,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小星星的腦袋,回過頭來對艾爾海森說道:“那你先坐吧,我去準備一些點心。”

紅發少女彎起了眼睛。

濕漉漉的雨傘放在了傘架裡麵,太太的家裡充滿了生活的氣息,漂亮的飾品和鮮花,被放在櫃子裡的書籍,貓爬架和貓砂盆,以及各式各樣的便簽紙。

說起來,艾爾海森剛剛淋了雨,麵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怎麼會比女孩子的臉還白?

安普爾頗為苦惱地想著這件事,不注意的時候手一抖,就下了狠料地煮了一碗甜湯。

反正淋雨了就是要多吃點熱乎的甜品。

確信。

另一邊的客廳裡,貓和艾爾海森還在對峙。

“……”

安普爾好像一直很喜歡貓這種生物。

她喜歡柔軟可愛的東西,喜歡可憐的小家夥,一向如此,審美愛好統一得令人發指。

灰綠色短發的青年於是麵無表情地又對貓招了招手。

“喵嗚?”

貓本來還齜牙咧嘴的,看他的動作突然愣一下了,當它試探性地往前走了兩步的時候,就被艾爾海森輕而易舉地拎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灰綠色短發青年嫻熟的擼貓技術總是能讓貓慢個半拍。

然後,小星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一件事。

“喵嗚嗷——”

這男人身上被雨淋濕了都是水啊!

貓討厭水!!!!

“嗯?你們相處得很好嘛。”

安普爾從廚房探出頭來,便看到一派祥和(?)的景象。

“咪?”

貓咪一邊委屈巴巴地叫喚,一邊還是迷迷糊糊地被人摸個遍。

總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咕嘟咕嘟——

太太的甜湯光是從嗅覺上就能嗅到糖分過高的氣息,但艾爾海森還是麵不改色地把自己的那碗拿了過來。

“哎,你的頭發都濕了啊。”她說道。

安普爾把兩碗加糖版的薄荷豆湯,一盤千層酥酥還有棗椰蜜糖都放在桌子上。

紅發少女隨後到浴室那裡找出一塊乾淨的毛巾,她不好意思直接給他擦頭發,所以隻是把那塊淡黃色的毛巾放在了艾爾海森手中。

貓從邪惡的壞客人手裡一溜煙逃脫,委屈巴巴地繞在她的腳邊打轉,身上濕噠噠的毛讓安普爾也愣了一下。

“你今天還玩水啊?”紅發學者彎下腰來,戳了戳它的腦袋。

“喵——”

貓才沒有。

但是貓得到了太太的手工服務,她又找了塊毛巾,低下頭擦乾貓身上濕噠噠的毛發。

“……”

艾爾海森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一隻手隨意擦了擦發絲,一邊麵不改色地開始喝湯。

“咳。”

就算是習慣了太太煮湯的手法,也不得不說,這一碗甜湯真的有些齁到發慌。

為了不受長久的折磨,最好的方式便是一飲而儘。

“我想著,淋了雨可能容易生病,所以多放了點糖……很難吃嗎?我也嘗嘗。”

安普爾還沒來得及拿過自己的那碗,就被銀發青年伸手捏一下子住了手腕。

“你不喜歡的。”他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甜湯的味道,然後語氣認真地說道。

“唔……”

雖然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但似乎被這句話嚇到了一樣,安普爾頗為糾結地看著自己的那碗甜湯,最後還是退一步,拿了塊千層酥酥開始啃啃啃。

氣氛於是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連貓咪在雨天都沒有了玩鬨的興致,隻曉得在太太的腿上躺著撒嬌踩奶。

“……安普爾,之前的事情你還有考慮嗎?”艾爾海森微微垂下眸子,他本身就是那種事不宜遲,執行高超的人,所以此刻也隻是相當冷靜地開口問道

之前的事情。

“欸?”

安普爾輕輕咬了一口千層酥酥,雖然心態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但她還是直接地開口說道:“其實有想過……但還是覺得,太快了一點。”

“你覺得太快的原因是什麼呢?”

因為……他的好感表現得太快太異常,輕而易舉到手的東西總讓人感到惶恐。

“婚姻也隻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而已,我保證你平常的生活不會有任何落差。”艾爾海森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語言文字確實很容易欺騙彆人,當時給你的那封協議書是根據須彌婚姻法的規定,條例清晰地書寫了其中各項事務的,你也可以拿去給彆人看,總之……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期望你能儘快同意。”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儘快得到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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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萬……在日呢,感覺快被萬日了(躺下)

我:今天能不能結婚

親友a:能不能結婚

親友b:能不能結婚

親友b:能不能讓我看點婚後澀澀(對手指)

打亂隊形,拖出去斬了(不是)

第28章

艾爾海森那張精致好看的帥哥側臉,表現出一副認真又脆弱模樣的時候,真的特彆特彆好看。

安普爾被對方說得暈暈乎乎的,感覺腦袋都有點轉不過彎來了,好在這個時候她還是記得,這件事多少要先聽聽納西妲的意見。

所以,紅發學者十動然拒。

“讓我再想想啦。不要再說啦!”

安普爾一口氣把千層酥酥塞到了他的嘴裡,艾爾海森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的,但是被物理堵嘴了。

咀嚼兩口。

“……”

好甜。

今天的糖分攝入顯然超標了。

小星星貓貓祟祟地也想要偷吃一塊千層酥酥,被回過頭來的安普爾眼疾手快地按住了爪子,然後苦口婆心地開始教訓:“你可是小貓咪,哪家小貓咪可以吃千層酥酥的……”

艾爾海森於是又麵無表情地咀嚼了兩口,儘快把那塊千層酥酥直接咽了下去。

腦力的發揮需要適當的糖分……這倒也確實讓他也想到一個人選。

如果不能從這個方麵攻克太太的話,那麼適當地來一點太太愛看的輕小說裡的[強取豪奪]或許也不錯。

什麼樣的職位適合展開這個環節呢?

……賢者嗎?

他總記得太太好像從前就是小吉祥草王派的學者,年年的花神誕祭都喜歡出去湊熱鬨幫忙……或許,草之神對此有沒有說服力呢?

兩人不約而同地思考起了納西妲的意見。

而納西妲,納西妲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她用兩隻手托著臉頰,陷入沉思。

小小的孩童現在卻在沉思著她不應該思考的話題——到底要不要把女兒(?)嫁出去。

綠色的枝葉隱約連接著世界樹的方向。

風甫一吹過,她便從這個尚且關心的話題中回過神來,望向了那棵與現實的叢林相重合的粉色大樹中。

“……到底,怎麼做才好呢?”她喃喃道。

這是上一任草之神留給她的難題,無論是禁忌知識,還是安普爾。

她真的能做到嗎?

納西妲有些惘然地伸出了她的手,覺得自己的光輝就像是螢火一般黯淡。

“我能感覺到……他們在過去,或許說曾經,也可能是在久遠的未來,有這樣相遇的可能性……但,不是現在的現在。”

年幼的草之神收回伸出的手,又輕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像是在感受心臟跳動的聲音。

神之心。

不知為何被覬覦的神之心仍掌管在賢者手中。

智慧正催生出愚行。

而我,現在到底能做什麼呢?

納西妲的周邊慢慢昏暗起來,仿佛被關入了一個牢籠似的,其實不管怎麼說,神明永遠對人們懷有最真摯的愛意。

我能救下大家嗎?

或許還是,讓彆人來比較好吧。

草之神蜷曲起小小的孩童般的身體,伸手輕輕環抱住自己的雙膝,又一次失望地陷入了沉睡當中。

而在這座神明的實驗裝置的一旁,現任大賢者正在跟他的助手商量著什麼。

“大賢者,愚人眾的家夥還在外麵候著。現在要……”

助理比劃了一下動作,示意是現在去,還是放個鴿子。

“不,隻是再一會的時間。”阿紮爾看著那位被困在籠子裡的神明,他愈發年邁,於是也就愈發想象著那些久遠傳說裡的日子——那些,大慈樹王還在的日子。

弱小的神明,根本毫無存在的價值。

這位老人的目光冰冷刺骨,仿佛在衡量著神明本身的存在價值一般。

“隻要再幾年的功夫的話,就能創造出須彌自己的強大神明……”他低聲道。

隨後,大賢者毫不留情地轉過身離去。

“被放逐者,你確定自己有造神之法?”阿紮爾的聲音乍一聽端莊宏亮,但是卻掩蓋不住那虛張聲勢,以及深層汙濁的氣息。

“……當然。”

藍發的男子帶著一副古怪的黑白麵具,他的手裡捏著一副代表惡魔的牌具。

摩爾索斯,古語惡魔之意。

*

“小蘋果,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我的建議,可能也不是那麼重要。”納西妲這次出現在夢境裡的時候,整個神都明顯表現得有些沮喪。

“嗯?”

“你不開心呀。”安普爾輕聲安慰道。

紅發少女捏了捏納西妲的臉頰,像是抱著自家貓貓一樣,溫溫柔柔地摸著她的腦袋。

特彆,特彆暖和的感覺。

好喜歡小蘋果。

特彆喜歡小蘋果的懷抱。

“嗯?”

但今天納西妲還是努力從她的懷裡掙紮了出來,用一種非常認真嚴肅的態度抬起頭來,對安普爾這麼說道:“我覺得,如果不能做出什麼實際努力的話……雖然身為傳說中智慧的神明,但我還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我的意見並不是很重要。”

紅發少女詫異極了。

“怎麼會不重要呢?”

“你可是神明呀,納西妲。”她這麼說道。

很正常的。

小蘋果這麼說。

但納西妲卻無端更加沮喪了起來,她努力打起精神,想要說明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

“……我明白的。”

“隻是真正強大的神明不是我,我的能力十分弱小,賢者們對我很失望……甚至,隻有在夢境中才能與小蘋果見麵。”小草神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

未儘之言是想念著大慈樹王的功績。

她要怎麼形容,才能說明在自己心中那位標杆的重要性呢。

“我知道啊,大慈樹王也是須彌很重要的成員嘛。但是小吉祥草王大人同樣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呀。你還記得嗎,那些做噩夢的孩子,還有流放到阿如村的守村人,魔麟症的患者們……大家都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呀。”紅發少女讀懂了她的心思,她沒有神明的力量,但也能讀懂彆人的心思,“納西妲一直都有在努力啊。”

“而且很重要的,對我來說,納西妲也是很重要的。”她鄭重地說道。

不管自身的迷惘,隻要是身為神明本身,就承擔了那樣的責任。

“納西妲彆太焦慮了,那就再等一會吧……你看,蘭那羅們也說,月蓮盛開又落下的第不知道多少天後,森林就會迎來嶄新的明天啦。”

安普爾太溫柔了。

所以,有人喜歡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納西妲待在她的懷裡的時候,總是很難想起來彆的事情……好喜歡,喜歡小蘋果,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和彆人結婚。

舍不得。

“小蘋果如果實在喜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要是受欺負了的話,我就幫你到夢裡教訓他。”草之神話說回原題,憂心忡忡地說道。

“嗯?”

“其實,我覺得在現實中教訓也不是不可以啦。”安普爾認真思考自己現在開始認真鍛煉,能夠打倒八塊腹肌的艾爾海森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哎。

然後她輕輕把納西妲抱在懷裡,親昵地蹭了蹭草之神的腦袋。

那是無邊溫柔的夢境。

她在的日子,一直都是無邊的美夢。

*

另一個好消息,艾爾海森的房子終於到貨了。

“房子你要就給你好啦,反正我們是朋友嘛,不過你這麼著急這件事乾嘛?”卡維撓了撓頭,對現在的他而言,一座房子好像確實不是很需要在意。

“一些個人需要而已。”艾爾海森抱胸看著未來房子的雛形,算是以一種很平常的態度說道。

太太不在的地方也算不上是家。

“……哦。”

難道是這裡的地理位置很優越嗎?不就是離教令院近一點……哦對,艾爾海森的目標好像就是做什麼教令院的官來著,但這也考慮得太早了吧。

卡維摸著下巴,開始胡思亂想。

再加上灰綠色短發的學者給了他正常價格的摩拉補償,所以他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隨手一揮就準備去喝酒了。

“喬遷之喜啊,你不喝酒嗎?”金發青年意氣風發地說道。

“嘖。”

艾爾海森照例嫌麻煩地咂舌一聲。

“喂,我聽到你在咂舌了……哎,艾爾海森,那要不把安普爾也喊上吧,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空?”卡維眼睛突然一亮,想到了個好主意。

順便還能再好好吃瓜,回頭跟琺露珊前輩分享也有話可說。

艾爾海森回想起來上次被太太塞了兩塊千層酥酥後趕出家門的感覺,他隻是短暫地思考了一會這個提議的可行性,隨後就轉身直接往教令院的方向走去。

“你去乾嘛啊?”卡維小跑兩步,走在他的身後。

兩位英俊帥氣的青年學者正值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年紀,走在路上也有不少年輕少女張望著他們的身影。

“這個點,安普爾差不多快下課了。你不是要邀請她嗎?”艾爾海森淡淡說道。

“……怎麼說的好像都是我的主意,難道慶賀的不是你搬家的驚喜嗎?”

卡維嘀咕了起來。

無所謂啦。

反正有好朋友在,有好酒好吃的,還有八卦可以談……完美啦!

卡維:叉腰。jpg

安普爾走出教令院門口的時候,也在跟她的好朋友伊莎快樂聊天,褐發女子笑眯眯地說等哪天有空,一定要給她畫一個楓丹上流階層最流行的妝容。

“真的嗎?”

紅發少女揉了揉自己可愛的臉頰,本來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的她,不知道又想到什麼突然產生了某種小小的,隱秘的期望。

大概是期望……有人也會喜歡那樣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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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完了,不能高估自己(呼呼大睡)

其實這章主要是征求丈母娘的同意(?),納西妲媽媽——

以及現在好想寫楓丹,怪我去推楓丹主線了,好想,好想寫芙芙,我要給芙芙摸個短的

第29章

這件事情已經糾纏了很久。

艾爾海森充分考慮現在太太的意見。

不過無論是出於私心而言,還是……他都希望對方能夠儘快同意。

“安普爾,你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所以,銀發學者難免有些催促道。

“嗯?”

安普爾抿了兩口冷浸蛇酒。

她一向覺得這個不好喝,但今天似乎沒注意到這件事,咕嘟咕嘟就已經下去了兩三杯。

“哦,那件事啊……已經問過了,她說讓我自己再好好考慮,還說如果你欺負我的話,”紅發少女努力抬起頭來,小聲迷糊地跟他說道,“就幫我好好欺負回去。”

問過了。

安普爾問的誰。

太太的身上一直也有很多謎團,不過,成熟的男人不應該探尋這種事情。

“……其實,我很想直接同意哦。”她這麼說道。

大概是酒後吐真言。

但安普爾向來都是直話直說的人,所以,這個時候她也隻是臉紅撲撲地笑了起來。

“但我也大概明白自己的顧慮在哪裡,可能還是因為,我的膽子太小了吧。”

她伸手掰斷一塊餐盤上的脆餅,然後蘸上美味的酸奶醬和香糯的豆子,就是一道非常經典美味的須彌料理。

對麵的卡維也已經輕輕鬆鬆喝下好幾瓶酒,他正努力地裝醉趴在桌子上,並且豎起兩隻耳朵想要聽點什麼八卦。

哎。

他們在說什麼事情,是追求嗎,談戀愛嗎,為什麼感覺語氣那麼嚴肅?

“卡維學長沒事吧。”

安普爾看到他的動作,紅發少女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語氣中難免有些擔心地問道:“他又喝醉了嗎?”

“……”

艾爾海森在桌底下麵無表情地直接踩了他一腳,下一秒卡維就嗷嗷叫地原地複活了起來,金發青年覺得現在的自己簡直可以去智慧宮兼職,就負責兼職那個照耀全書庫的電燈泡。

“他沒事。”艾爾海森用行動表明了這一點。

安普爾於是笑了起來。

金發紅眼的俊朗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又摸了摸自己淩亂的金色腦袋,隻好撇過頭去打趣道:“你們是要談些什麼嗎?要不要我讓個空間?”

“嗯……”

安普爾認真思考了片刻,但艾爾海森很快就已經做出了決斷。

“你可以走了。”他說道。

“喂喂喂,艾爾海森,我可沒問你啊——”卡維有些咋咋呼呼地反駁道。

“呼呼。”

安普爾覺得自己喝得好像有點多了。

她一邊笑個不停,一邊感覺身前似乎出現了重影。

因為酒精而無法掌控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好像聽見了一些跨越時空般的,冷淡而溫柔的叮囑聲音。

總感覺,現在的畫麵令人感到非常熟悉。

“……艾爾海森?”她笑了一會後,慢慢地小聲地問道。

“我在。”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普爾已經喝了第幾杯下去,她對這種事情一向很沒用分寸感。

比起裝醉的卡維,太太是真真切切喝醉了。

“你喝醉了,安普爾。”艾爾海森的聲音不知為何突然離得很近,等到安普爾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作熟練自然地把安普爾抱了起來。

懷裡的太太柔軟又嬌小,像是天邊的一捧雲。

身材高大的學者小心地把安普爾抱進自己的懷裡,那雙平日裡總是顯得冷靜理性的眼睛在昏暗溫暖的燈光裡也變得柔軟。

他看向自己懷裡的紅發少女,長長的眼睫垂下,艾爾海森的神情便顯得雋永溫柔。

“回去吧。天色晚了,今天的飯菜也沒什麼你喜歡吃的。”他這麼說道。

“……?”

年輕的太太也小小的。

抱起來一點重量也沒有,如同停留在枝頭上的鳥兒。

她的呼吸輕輕的,帶著一點暖洋洋的熱汽,身體是軟綿綿的,就連手臂上的肉都是軟的,紅發少女抬起頭來看著他的時候,翠綠色的眸子上仿佛氤氳了一層水霧。

“……”

實話說,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時刻。

很符合傳統印象裡那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不趁這個時機再次提出這個問題的話,簡直會讓人有種錯失五百摩拉的感覺。

“安普爾,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的話,你會同意嗎?”艾爾海森隻是頓了一下,很快就順從心意地問道。

“嘿嘿嘿。你是不是想趁醉騙我同意?”安普爾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喝醉了,她伸出手輕輕摟住青年的脖子,眉眼彎彎地就像從前那樣問道。

酒醉時候說過的話,是不作數的吧。

“……嗯。”

他承認了。

艾爾海森承認就是想騙人了。

好過分!

小蘋果在他的懷裡嘀嘀咕咕了半天,但是突然又反應過來什麼的時候,她就紅著臉不說話了。

救命呀!!!

她要舉報,這裡有人色誘!?

安普爾埋進對方柔軟的胸肌裡麵之前,其實剛剛還是掙紮了好幾下的,很快現在她就臉紅撲撲的不敢動彈了。

女孩子都比較喜歡柔軟的東西。

她尤其喜歡!!!

什麼叫柔軟的東西啊。jpg

看見安普爾紅紅的臉頰和她偷偷看向自己胸肌的目光,艾爾海森的唇角自然而然地上揚了一點。

他其實清楚自己的優勢,在過去也很擅長利用這一點。

太太對美好的肉/體毫無抵抗力。

“你同意了嗎?”他說道。

“不同意,怎麼想都不同意。不可以把我當笨蛋。”安普爾費力地從那個柔軟有彈性的懷抱中抬起腦袋來,還是這麼如實驕傲地回道。

她其實一直都很有個性。

“如果你還沒被酒精徹底吞噬大腦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沒這麼說過。”艾爾海森麵色平靜地回道。

安普爾被說得愣了一下,她回憶了片刻剛剛的對話,很快她就發現了更深層次的邏輯錯誤。

“可是,追求人的時候可以這麼說嗎?”紅發少女也沒被人這麼直接追求過,她努力地回憶各種書本上的知識這麼說道。

“……那麼就算是我的錯了。”

他乾脆利落地認了錯。

艾爾海森好像已經非常熟悉這套流程一樣,讓人感覺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雖然安普爾並沒有任何想打他的意思。

“唔。”

“……怎麼好像又被你繞進去了,讓我再想想。”

安普爾隻是又動了一會會腦袋,就覺得自己的腦瓜已經宣布徹底罷工。

“想不出來了!”

紅發少女跟她養的那隻貓一樣,三分鐘熱度,而且毛絨絨的腦袋喜歡蹭來蹭去的,似乎已經完全被柔軟的東西勾引住了心神,她甜甜地撒嬌道:“喜歡!”

艾爾海森抱著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像記憶裡的任何一次一樣,他安靜著,放縱著太太在懷裡的所有行為。

“我之前好想跟你撒嬌了,你會接受嗎?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輕浮嗎?”她嘀咕道。

早說過了,安普爾是一種自發熱生物。

僅僅隻是抱了一會,就感覺渾身上下都變得暖和了起來。

“我也確實喜歡你。非常喜歡你。”艾爾海森說的話和他的語氣不成正比,讓人體會不到那種微妙的誠意。

“真的嗎?”

安普爾似乎是在琢磨怎麼打開他的身體,到時候直接看清楚他的心的模樣,這樣他們就都不用擔驚受怕了。

“其實一開始我有點害怕你,因為你長得很高,氣質也很冷漠,但你幫了我很多忙,對哦,是為了和我結婚……”她慢慢回憶道,“這麼說來,我們實際認識的時間好像也沒有幾天。”

“嗯。”

艾爾海森輕輕點了點頭。他不否認,這一世自己和太太接觸的時間確實不長。

“除了之前的那些事情以外,我還是要說,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你。”安普爾還說道。

“這段時間裡我觀察到的是,艾爾海森不僅人長得高大帥氣,頭腦也完全聰明過人,有著自己的思想境界和對於未來的清晰規劃……讓人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想要和我結婚。”

太奇怪了!

“但是,我確實很愛你。”他沉默地補充了一句。

安普爾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後她又莫名其妙地有點難過起來,非常難過,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非常難過的事情一樣,一顆顆濕漉漉的淚珠從她的臉頰上慢慢落下,還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學者衣服上。

“對不起。”她不知為何這樣難過地說道。

太太很愛道歉。

或許是因為她太溫柔了,所以隻是微風吹過之後,她就對世界上發生的一切都抱有了歉意。

“……彆哭啊。”

艾爾海森於是像過去那樣,抬起了沒有抱著她的一隻手,年輕先生的指腹輕輕劃過紅發少女的眼瞼。

把那滴眼淚從她的臉頰上輕輕擦拭過去。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的話,那就是為了避免安普爾再次落淚。

“我想……”

喝醉酒的話是不作數的吧。

安普爾躲在他的懷裡這麼想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也用不著逃避……紅發學者輕輕拉住了艾爾海森的手,她眼角的淚花還沒有徹底乾涸。

我決定了。

紅發少女在人生的選擇上,雖然會猶豫不決,但她其實一直都很對自己和他人負責,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對方。

酒精浸泡過的腦袋暈乎乎的,思維卻沒有比這更清晰的時候。

安普爾從銀發青年的懷裡下來,眼睛彎起一點,連唇角也微微勾起,望向艾爾海森如湖水般平靜的眸子,注視其中倒映的她模樣。

這很容易給安普爾某種錯覺,艾爾海森的世界裡隻剩下她。

是唯一。

艾爾海森能夠輕易將少女擁在懷裡,甚至再次梳理她美麗的長發,將她的發絲纏繞在柔軟的指縫中。

安普爾真實存在的。他抓住她了。

下一秒,他聽見少女輕輕地呢喃:“我想,我是願意的。”

太太也是真實存在的。他抓住她了。

呼吸與心跳失控,共鳴踩在了重音上。

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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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的,感覺小蘋果其實不是很想這麼快結婚,所以卡了很久……

以下是寫文發瘋time!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蘋果一點也不好騙,她真的隻想談戀愛,完全不想結婚啊啊啊!!!

我:不行,這樣我又想寫修羅場了(然而並不會寫)

我:要不乾脆寫失憶小蘋果,一周七天,每天一個男朋友找上門,經典輪回談戀愛解密(寫不出來時候的胡思亂想)

一直聽我發瘋的親友安安靜靜地突然插了一句:女人

我:?

親友:小蘋果也不缺女人

我:……

我:服啊!!!不要這個時候還搞女銅啊!!笑得想死了

第30章

陽光溫柔。

剛剛升起的太陽透過臥室的窗戶,將那溫暖的光線照在她們身上。

安普爾睡得很香。

她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麵,就差把腦袋也埋進去了,而貓則是在她的旁邊團成個團,同樣自然地翻了個身繼續睡。

“呼。”

等紅發少女慢慢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貓正乖巧地睡在她的身旁。她便伸出手把貓攬到懷裡,語氣溫溫柔柔地問道:“小星星,你怎麼在床上啊?”

“咪嗚。”

貓回了一聲不知道。

現在幾點了,昨天乾嘛了,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

安普爾把下巴抵在貓的腦袋上,她的臉上顯然還有點剛睡醒的懵懂,但是隱約感覺昨天的自己似乎做了什麼大事。

“昨天好像喝酒了。”

紅發少女自顧自沉思半天後,得出了這樣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

然後,她笑了一下。

安普爾抱著貓從床上坐起來,對著臥室的牆開始麵壁思過。

昨天也是平淡無奇的一天。

但喝酒之後,她都做了什麼呢?

安普爾有些困惑地摸著自己的胸膛。

砰砰直跳的心。

好像有人抱著她的身體,暖洋洋的溫度,還說了一些很俏皮很溫暖的話語……昏暗的夜晚下,他的眸子仿佛呈現出一片深綠色的林海。

但是想不起來。

愈是想要回憶,那些記憶便愈是模糊不清。

安普爾隻好看著牆壁,又冥思苦想地努力回憶了三分鐘。

然後,十分快活地一頭往牆上撞了上去。

“咪!!!”

貓嚇了一跳。

“嘶,哇,好痛好痛!”安普爾一邊伸手捂住自己腦袋,一邊又莫名熟練地這麼說道,“那應該不是在做夢吧。”

“咪咪咪!!”

隻有貓被嚇得弓起了腰,對著小蘋果就是喵喵叫。

“好啦好啦,彆害怕。”紅發少女輕輕拍了拍貓腦袋,表示安撫,“我隻是覺得自己又夢到了八塊腹肌的男模帥哥,現在心裡有些雖然莫名其妙,但是很高興的情緒。”

“所以,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吧。”

安普爾這麼斷定。

“喵嗚。”

灰色貓咪的耳朵還豎著,警惕地看著小蘋果,似乎是害怕她再次撞牆。

“彆怕啦,我剛剛真的隻是在開玩笑。”安普爾隻好哄它,“待會給你再開個罐罐好不好?”

在她和貓開始拉鋸協商的時候,門外一早就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紅發少女便從臥室走了出去開門,她從那道小小的門縫裡露出了個腦袋,毛絨蓬鬆,因為還沒來得及好好梳洗打扮,顯得有些淩亂自然的美。

“哎,是艾爾海森啊。”安普爾看到來人,便彎起眼睛說道。

“……”

艾爾海森沒說話,但是神色看起來冷肅。

“……你的額頭,怎麼了嗎?”

灰綠色短發的學者於是微微伸出手指,然後,動作輕柔地點了一下她的腦袋。

“嗚!”

安普爾嗚一聲。

剛剛實打實地撞了牆。

現在小蘋果的腦門上還是紅彤彤的。

“這個啊,不過其實不是很要緊的,隻是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安普爾抬起頭來又對他笑,似乎想要蒙混過關。

“喵嗚。”

貓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小蘋果,表示很不滿意她現在遮掩事實的情況。

艾爾海森低頭看了眼還豎著飛機耳,喵喵叫的蠢貓,又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總把自己弄受傷的太太,他平靜冷淡的麵色終於變了一點。

銀發學者伸出了自己的手,自然地把小蘋果按在了懷裡,因為個子正好頭抵著他的下巴。

非常舒適的身高差。

“安普爾,彆總受傷。我會擔心的。”他在安普爾的頭頂,聲音低啞地說道。

灰綠色短發的學者的懷抱是如此寬闊溫暖,還隱約能感覺到胸肌那軟乎乎的觸感,圈著她的那雙手臂修長又緊實。

就是,就是動作有點太嫻熟自然了!

“!!!”

安普爾瞬間紅了臉。

紅發少女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感受到了相當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暈乎乎。

好喜歡被人擁抱。

“等,等一下!艾爾海森。”

在徹底被艾爾海森的美色誘惑之前,安普爾還是努力從他的懷抱裡掙脫了開來,紅發少女像靈敏的團雀一樣飛快躲到門後麵,那雙漂亮眼睛現在也不知道看哪裡好。

“發,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今天突然這麼……”

這麼親昵。

安普爾的動作又頓了一下,剛剛撞牆帶來的疼痛感讓她一下聯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該不會是……昨晚她答應了什麼喪國辱權的事情吧。

她握著門的手愈發用力。

“你沒那麼笨。”艾爾海森顯然知道她想要聽什麼回答,同時,他的一隻手不知不覺撐住了她關門的間隙。

“……那不是廢話。”小蘋果嘟囔了兩句。

“但是,你答應我了。”灰綠色短發的學者試圖耐心地跟她解釋。

安普爾本想偷偷關門逃跑的動作又停了下來,她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心地問道:“我答應你什麼了?”

問到這個的時候,灰綠色短發的青年眉眼間便有了一絲隱晦的笑。

“……”

安普爾後知後覺自己好像把自己賣了,於是便又略顯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

“所以,可以繼續抱你嗎?”

艾爾海森還是不說到底答應了什麼,他隻是慢慢靠近,近到能感受少女呼吸的時候這麼說道。

安普爾感覺自己的臉比他的胸膛還要熱。

“真,真的答應了?”她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喝醉酒時候說的話是不算數的。

但是,但是安普爾又覺得如果自己這樣出爾反爾很奇怪,畢竟其實也不是很討厭……

總而言之就是,到處都很奇怪。

“嗯。”艾爾海森輕輕應了一聲。

他的懷抱很溫暖。

因為過於暖呼呼而讓人忘乎所以,安普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又埋進了這樣慷慨的懷抱之中。

好多。

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就這樣默不作聲地抱了好一會,直到貓都不滿地又一次開始扒拉艾爾海森褲腿。

灰綠色短發的學者不動聲色地把腿挪遠了一點。

“……對了,那你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我頭發都還沒來得及梳呢。”安普爾小聲說道。

她猛然意識到現在的自己還處於沒有梳妝打扮的狀態。

安普爾僵住了。

她又想要撤退躲回屋子裡去,無奈手被對方緊緊地拉著。

“我來找你是為了之前給你的那份協議書,我們今天去教令院那裡過審批。”艾爾海森說話語氣波瀾不驚地好像隻是去打個帝利耶悉的遊學報告一樣。

“嗚哇!”

安普爾越發感覺自己好像被自己賣了。

雖然她最後還是請艾爾海森進門了,因為在門口拉拉扯扯好像更奇怪。

貓看起來一直都很喜歡艾爾海森的樣子,剛剛還扒拉著人家的褲腿,現在又直接跳到了艾爾海森的懷裡張牙舞爪的。

安普爾忍不住有些吃味。

“……”

艾爾海森則是麵無表情地低下頭來看著它。

“喵喵喵——”

貓大聲叫。

灰綠色短發的高冷學者伸出一隻手按住貓的腦袋,心裡想著的卻是這次一定要說服安普爾,總之到時候絕對不能讓它進臥室,更不要讓它隨便爬到床上。

貓是慣會得寸進尺的生物。

“……我好了。”

安普爾簡單地打扮梳洗了一下,棕紅色的發絲照例紮了一根漂亮的辮子,垂在她削瘦的肩膀前便顯得文靜可愛。

本來是想要紮更清爽的馬尾,但是想想說不定還要留影。

這樣的話,長發似乎會更好看。

“真的,現在就要去嗎?”她猶豫了一下。

“嗯。因為我很喜歡你,安普爾,我想儘快將這件事落到實處。”他直說道。

安普爾發現自從昨晚過去之後,對方說話好像變得更會打直球了。

雖然可能一直都這麼直接。

“……”

可惡!

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她才應該是這麼做的那個才對。

難道這就是輕小說中所謂的——戀愛的拉扯感嗎?

“所以說,之後我也可以這麼跟你撒嬌了嗎?”安普爾突然小聲問道。

“……嗯?當然。”

艾爾海森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紅發學者雙手抱胸看了他好久,但是他依舊麵不改色,讓人完全看不明白。

“咪嗚——”

貓很會撒嬌。

小蘋果來看貓。

可惜貓咪隻收獲了冰冷無情的罐罐,沒有收獲小蘋果的溫暖抱抱。

“這是答應好賠你的罐罐,我要跟艾爾海森出門一趟哦。”安普爾伸手摸摸貓腦袋說道。

“喵。”

貓蔫噠噠地同意了。

“我們走吧。教令院應該已經到上班時間了。”

艾爾海森向來很有時間觀念。

等他們來到教令院的時候,剛剛好趕上那邊的文員上班。

“兩份簽字,身份證明的研究材料,還有虛空認證……”文員非常認真地要求了所有艾爾海森走前讓她帶的證件,然後又仔細研究了一番知論派天才出品的結婚協議。

確保其中沒有坑蒙拐騙的部分。

“那麼,先生女士,你確定本人都是自願的嗎?”最後,對方這麼問道。

安普爾還在走神。

紅發少女被他捏了捏指尖的軟肉,回過神來的時候有些慌張地應道:“大概,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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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蘋果:撞牆。gif

啊啊抱歉,這兩天感覺都不太會寫小蘋果了,本來想寫的更活潑可愛一點的,比如說來個倒敘之類可能會更加活潑,但後來我怎麼想都還是想要更溫柔一點的小蘋果,總之我也有些搞不懂了,寫了好幾版都不太滿意,這章先放出來,實在是對不起嗚嗚嗚

不過中途收到了很漂亮的小蘋果武器稿草稿,稍微安撫了心靈,大概是安卡模樣包含在納西妲的那種花紋圖案裡……提要求的時候完全沒提納西妲,但是畫出來意外很有感覺,過幾天拿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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