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自己道過謙了,那麼自己應該原諒他,然後和他們一起愉快地吃東西,可是……溫潼忘不了成銘威脅過他的話,也沒有感受到他道歉話語裡的誠懇。
甚至在溫潼不注意的時候,成銘和另一個朋友換了位置,他又坐在了溫潼的旁邊。
溫潼緊張極了,“哥哥……”
“沒事,不用害怕,我們都在這呢。”溫希道:“他不會吃了你。”
成銘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酒,推到溫潼跟前,“以前我們一起出來,都不讓你喝酒,現在你成年了,喝一杯。”
溫潼求助地看向溫希。
“彆讓他喝,他沒什麼酒量,一杯就躺下了,到時候我們還要照顧他。”
成銘心想這不是正好,嘴上卻道:“這個酒度數不濃,不醉人,和喝飲料一樣,讓他嘗嘗。”
溫希想了想,“那你喝一杯吧。”
“就喝一杯,哥哥就在你旁邊,沒事的。”
哥哥就在他的身邊,還有其他朋友,溫潼放下了戒心,顫抖地端起了酒杯。
不知道這是什麼酒,確實帶著淡淡的甜味,溫潼剛喝完並沒有什麼感覺,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酒勁才上來。
溫潼渾身發熱,腦袋暈乎乎的,抓緊溫希的衣服。
“哥哥,我想,我想睡覺了。”
似乎很熱,溫潼雪白的臉龐潮紅,小鹿一樣的眼睛濕漉漉的,水紅色嘴巴微微張開,急促地呼吸。
然後腦袋越來越暈,手腳也發酸地軟綿,他整個人都靠在溫希的身上,不舒服地用臉去蹭溫希。
“哥哥,哥哥……”溫潼帶了哭腔。
溫希也喝了酒,他喝上頭後和溫父一樣,愛和彆人高談論闊,他沒意識到溫希的不對勁,
隻是抱怨道:“我就說彆讓他喝吧,你看看才喝了那麼一點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嗚……哥哥……”溫潼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自己泡在了蒸拿房裡,渾身毛孔都被熱意蒸騰著,滲入他的四肢百骸。
溫希扯過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決定帶他先回房間。
成銘毫無醉意地放下酒杯,“你剛才光顧著聊天了,都沒怎麼吃東西。”
“我要去趟廁所,人給我吧,我送他回去。”
溫希內心猶豫了一會兒,他答應了要好好保護溫潼的,如果讓成銘把溫潼送回去似乎並不太好。
但是他又覺得,成銘是他的朋友,他能對溫潼做什麼事情呢。
成銘已經要從手裡接過溫潼。
“我當然會小心了,我們潼潼這麼漂亮,這麼脆弱,我怎麼會傷到他呢。”
成銘以前對溫潼的稱呼都是你弟弟,這是他第一次聽他這麼溫潼。
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親切,反而有些不適。
他皺著眉,一時沒有鬆開抱溫潼的手,雖然他有時候很煩溫潼,可溫潼畢竟是他有血緣的親弟弟,他並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可這時,另外兩個朋友起哄著,讓他說一說他是怎麼拿下傅明義的,這點猶豫迅速地消失了,他鬆開手,讓成銘把溫潼從他身上扶走了。
他重新坐下,開始誇誇其談。
酒店在頂層,成銘扶著溫潼乘坐電梯。
溫潼還以為是溫希送他回房間,到電梯的這一路上都閉著眼睛,直到電梯忽然開始上升,讓他胃裡翻湧。
溫潼艱難地睜開眼睛,本應該是哥哥的人變成了成銘,溫潼臉唰地白了,開始往後退,
接著又發現自己的衣袖被推到肩膀那裡,他正抓著自己的手臂。
“放,放開我!”
“哥哥……哥哥……”
不是承諾過,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嗎?
“我扶你回房間睡覺而已。”
成銘吸取了在海裡時候的教訓,用力地抓牢他的胳膊。
像是殘暴地抓住一隻雀鳥的翅膀,讓他難以逃脫。
藥效大概開始發作,讓嫩稚的小美人渾身泛著一種豐盈的紅粉色,清瘦而又純欲的身體變得那麼柔軟。
成銘握住他的胳膊,難以想象,那麼纖細的胳膊,手感竟然那麼豐膩,他的指縫裡會擠出白瑩瑩的肉條。
就連封閉的電梯裡都散發著一股媚香,幾乎可令雄性就地發qing。
電梯門緩緩打開,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很快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房門打開,被溫潼關在房間裡的鬆鬆衝了出來,成銘幾乎都忘記了還有條狗,不耐煩地驅趕他。
鬆鬆衝著他汪汪叫。
成銘隻好先把溫潼放在床上,先是用零食騙鬆鬆出去,鬆鬆卻叫得越來越凶狠,他脫下襯衣,擰成一股繩,勒住鬆鬆的脖子,把它勒出了酒店房間。
然後狠狠關上門,關它到外麵。
凶猛地狗叫聲,撞門聲,成銘卻什麼也聽不到了,他□□著上身,看著床上幾乎已經完全被藥效控製的溫潼。
似乎很熱,他要哭不哭地扯弄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膚。分開又並攏,如此反複,碰撞時似乎讓他的不舒服得到了緩解,他無師自通地開始蹭磨,幾乎能想象到被磨得濕潤的樣子。
成銘呼吸開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