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單人的漆皮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沒開燈的房間裡,男人神色如修羅。
“進來。”
不寒而栗的聲音,外麵進來兩個戴著墨鏡保鏢似的人,反扭住他的胳膊。
成銘第一次感受和彆人力量的懸殊,他隱隱不安,可因為沒認出對方是誰,依舊猖狂。
“你是不是找——”
話還沒說完,膝蓋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成銘直挺挺跪在男人麵前。
他年輕氣盛,又因為家境優渥一直被人捧著,哪裡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艸你——”
腦袋被人按著往地上壓,讓他徹底抬不起頭,臉被擠得扭曲,口水不受控製地流出來。
傅明義緩緩起身,抬腳,踩在他臉上。
居高臨下,如看死人。
動不了,無論他怎麼用力地掙動,都無法動彈,這個時候他才體會到被人以絕對的力量壓迫和禁錮的滋味,恐懼壓過了他身為男性又擁有財富的傲慢。
他想求饒,卻被男人踩得更用力,以至於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最後任由自己像死狗一樣被拖出去。
——
“嗚……哥哥……”
“爺爺……爺爺……”
淩亂的大床上,脆弱無助的溫潼蹭著被子和枕頭,布滿紅潮的臉龐上兩道清晰的淚痕,衣服鬆鬆地掛在肩頭和腿彎,甚至在不停地扭動中,最後一點遮羞也消失了。
肌膚被蹭成了殷紅的顏色,依舊不得緩解,在急促呼吸中,微微打開,小而白的手胡亂地摸著,忽然停下了。
溫潼臉越發潮紅,咬著手背,循著本能去觸碰……又因為過於嬌嫩,被指頭的溫度燙得將整個手都夾住了。
“嗚……”
傅明義解開領帶,聲音沙啞,“溫潼。”
渙散的眼神沒有聚焦,溫潼膽怯地靠近他,用額頭和唇瓣蹭他。
“幫,幫一幫我,好嗎?”
傅明義沉默凝視他。
因為藥物,清純的臉龐變得柔媚,那樣楚楚可憐地懇求著自己,呼出來的氣息,分泌的液體都是甜膩的,空氣中仿佛都是他的味道。
穀欠望在叫囂,他的聲音越發輕,“我會傷害你。”
滾燙的唇瓣,在他臉龐和脖頸裡蹭弄,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幫幫,幫幫我……”
傷害這個詞無法在此刻溫潼的腦子裡形成概念,他隻知道,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像此刻這麼痛苦和難捱了。
“寶寶,如果答應了,”傅明義呼吸沉了,撫摸著他的臉龐,“便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溫潼顫抖著,滾燙又柔軟地身體貼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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