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裡一樣昏暗的房間,有人托住他的腰。
也是這樣的親吻。
嘴巴被裹在一個柔軟的容器裡麵。
不停地撥弄含吮,往他嘴巴深處鑽,喉眼被塞滿了。
鼓囊囊的墊子不知不覺被他緊緊夾在腿間,又因為太過於飽滿而撐開他的腿縫。
有彈性的,隨著他的顫抖而晃動,細微的蹭磨著。
酸麻蔓延了整個下半身。
汗珠一粒一粒從溫潼額頭滾下,溫潼慌亂製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腿麻了嗎?”
傅明義看著溫潼紅著臉,一動不動僵在那裡。
溫潼肩膀縮了一下,“沒事,沒事的。”
“坐上來吧。”傅明義笑道:“那樣的姿勢舒服嗎?”
“站起來,站起來就好了。”
溫潼慢吞吞地起身,腿得到舒展,卻麻的更厲害了,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腿上爬。
踉蹌地退了一步,絆住墊子,擦著椅子直挺挺往地上摔。
傅明義攔腰扶穩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溫潼小身板微微發抖,腳碰地要站起來,拚命道歉。
他很害怕被誤會,是他故意要往他身上坐的。
“腿麻得都要摔倒了,”傅明義按住他的腰,“就這樣畫吧。”
“本來應該我站起來,把位置給你的,但是,”傅明義伸著胳膊去夠前麵的畫筆,側臉擦過溫潼的耳畔。
像是被羽毛蹭了一下,溫潼又抖起來。
拿過畫筆後,傅明義接著道:“我腿有些不舒服,你不介意我和你坐在一起吧。”
說話的氣息在溫潼耳朵下邊的位置,溫熱發癢的。
溫潼起了戰栗,想躲開。
“叔叔,我,我腿不麻了,可以站起來……”
“那還是我站起來吧。”傅明義捏了捏腿,“你幫我做事,沒有讓你站著的道理。”
溫潼開始愧疚了,“這樣,這樣也可以。”
傅明義將畫筆放到他手裡,繼續笑。
“寶寶,那接著畫吧。”
“天已經黑了,畫完這一副,我們可以快點回去。”
傅明義使用的量詞讓溫潼有些絕望,因為這樣的畫並不止一張,而是連載的形式。
傅明義告訴他,這是很珍貴的東西,所以才想讓他幫忙臨摹。
因為很想要報答他,才硬著頭皮答應了。
可剩下的地方,男人手碰到地方……身體裡像是裝了一個會一直顫動的感應器,讓他握筆的手一直小幅度地晃動,連最基本的線條都畫不出來了。
他薄薄的臉皮紅極了,嘗試了幾次,都羞得一筆也畫不出來。
而更令他難堪的是,他坐在傅明義的腿上,和畫中的一模一樣。
“怎麼了?”傅明義輕聲,“你臉很紅,是發燒了嗎?”
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太近了,距離太近了。
“叔叔,叔叔,我畫不出來了。”
“我想回家、想回家了……”溫潼聲音有了哭腔,像被逼到絕路上。
“怎麼會畫不出來呢?”傅明義握住他發抖的手腕,“不記得酒店發生的事情了嗎?”
“明明我們一起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