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會夢見森林，還有小鎮麼？”
蘇文原以為，這種敏感性的問題，會引發一些反應。
畢竟楊晨曦的父親在失蹤之前，一直有在進行女兒的“真實夢境”進行研究，甚至以此為基礎編寫了一本書籍。
如果在那邊世界經曆過什麼驚嚇的話，談到夢境相關問題，說不定情緒會突然爆發。
可是...
但對於蘇文的試探性提問。
楊晨曦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自己耳邊也有沒有傳來話術檢定、心理學檢定之類的判定提示。
“什麼森林？
大哥哥為什麼會問這個。”
楊晨曦歪了歪腦袋。
看起來她真的不知道。
“哦，沒什麼。”
見這方麵問不出什麼東西，蘇文改換其他問題。
比如徐芸芸和嚴真之間的事。
徐芸芸照顧她比較多的話。
關於那兩人的事，她說不定會知道一些吧。
不過與孩子聊天對話效率還是比預想的低了一些。
原本預定十分鐘總能問出三四個問題。
眼下卻沒問到一半。
蘇文剛準備開口，身後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剛剛被戴杉支開的護士來到了天台。
......
在經過一番沒有營養的閒談拉扯，從自己是如何看到副院長甩開楊晨曦離開，到剛剛自己怎麼照顧孩子的。
蘇文竭儘所能的把話題延續了五六分鐘。
跟一個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的陌生人，臨時找話題尬聊這麼長時間，對於蘇文來說還是有些麻煩。
好在一番拖延後，褲袋裡鈴聲響起。
蘇文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確定戴杉那邊的拍照工作已經完成。
說了一聲打擾後，他把楊晨曦交給護士照看。
離開天台，蘇文準備下樓去研究一下楊晨曦的畫作。
“這算是物以類聚麼？”
接連應付兩個話癆，照看楊晨曦的護士有些心累，還都不好意思打斷對方。
嗡嗡…
剛到走廊裡，蘇文的手機再次響起。
上麵的號碼沒有來信名稱顯示。
“喂，古風你現在方便嗎？”
接通電話後，聽筒裡傳出有些耳熟的男性聲音。
是陳醫生打過來的。
“剛準備休息，主任那邊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要是有空的話，過來一下重症區域。
小黃要單獨見你。”
黃夜？
“好，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