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
好的，我知道了。”
蘇文關掉了黃夜病房邊的通話按鈕。
剛剛從嚴真那邊離開之後，他先過來重症病房裡，找王星民和黃夜先後確認了一下，兩人在發病之前，是否有過迷迷糊糊聽到什麼聲音讓他們做什麼的經曆。
兩人在這個問題上的回答倒是十分一致。
“沒有。”
嚴真顯然也沒有必要去準備那麼多鈴鐺就為騙自己一個陌生人。
他似乎屬於一個特例？
不過考慮到時間關係。
嚴真和副院長一樣都是比較早接觸到那個世界。
或許其中有什麼差異也不奇怪。
離開重症病房區域。
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嚴真已經等在那邊。
與徐芸芸不歡而散後，嚴真回過味來。
明明是自己找穀風問詢，怎麼中途攻守逆轉，變成了他問自己答。
於是便找了過來。
正好也遇上蘇文返回休息室。
...
“我剛剛已經說了不少了，輪到你了。”
兩人進入休息室，這次嚴真吸收了教訓，上來就不讓蘇文繼續提問。
“你是問我有沒有聽到那種聲音或者要求麼？
我沒有聽到過。”
聽到蘇文這麼回答，嚴真的表情有些凝重。
看來他應該也是有問過一些病人的。
蘇文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
“你還在那邊？”
雖然這也算不上一個問題了，嚴真既然還在關心這件事，明顯與那邊世界還有所聯係。
“你又知道什麼。”
嚴真不耐煩的說道。
原本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早期患者，想著讓對方幫忙找出引發這場夢境的東西，結果對方也跟那些病人一樣。
嚴真沒有跟蘇文多說下去的意思。
他沒法幫到自己的話。
“我有返回這邊世界的辦法。”
對於蘇文說出的這句話，嚴真仿佛沒有放在心上。
轉身就要離去。
“你的狀態和我們的不太一樣吧？”
這句話總算讓嚴真停了下來。
“其他病人的話，一直都有沉浸在那邊那個夢境世界。
但你不一樣。”
蘇文說著，悄無痕跡的攔在了休息室門前。
此時嚴真倒也不那麼急著離開，他倒想聽聽蘇文能說出個什麼一二三來。
“你在你的日曆上畫了三種符號。
我想那些畫得最多的x，應該是指的沒有進入夢境。”
這句話說完，嚴真的眉毛稍微鬆開了一些，應該是說到心坎上了。
蘇文見狀立即說下去。
“圓圈的話，應該就是完全沉入那邊世界的時候。
而問號的話...是某種特殊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