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大偉這人口上花啦,特彆喜歡騙小女生。
什麼三十多歲了也沒見正經談過朋友。
這些破爛話,要說有些冒火,但餘潤潤也還能當個左耳進右耳出,不跟這蠢婦較真。
可偏偏是她要走出樓去的時候。
聽到那趙阿姨說什麼。
“那天晚上我撿瓶子的時候,看到他從樓裡出來,鬼鬼祟祟的樣子。
怕不是偷了什麼東西拿去變賣。”
再然後就是猜測大偉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不乾淨的事,被人撞見了。
沒顏麵在這裡待下去,所以才想不開輕生的。
當時餘潤潤就炸毛了,轉過頭就上去找人理論。
趙阿姨見餘潤潤這個好些年沒見的前動物園員工回來。
上來還跟“警告自己不要說些爛嘴角的謠言。”
她頓時不高興了。
嘴上也是沒個乾淨的,更是還說了些什麼“你念著那舊情人,人家未必念著你哦。”
之後言語的爭端沒幾句鬥下來,就是升級成了武鬥。
“大偉不是那種人。”
梁輝下意識的辯說道。
大偉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對誰都很熱心的態度,要說他對人家新入職的年輕姑娘有什麼想法,梁輝也絕對不信的。
至於手腳不乾淨,偷摸了什麼東西,更是無稽之談。
大偉他又沒個用錢的地方,平時開銷最大也就是吃喝,很多時候他帶新人還會主動買單。
這種人怎麼會去偷東西搞錢的。
倒是那個趙阿姨,不老少被人投訴。
什麼遊客在和動物互動時候,暫時放在旁邊欄杆上的半瓶水直接給人倒掉收走。
又或者人家商店裡自己準備屯著準備賣破爛的紙盒,她給人撿走。
被投訴,被發現了,就說自己以為那是彆人不要的。
要不是她沒乾出過什麼出格的事,加上這種郊區動物園招保潔比較難。
這趙阿姨好多人都是不待見的。
聽著兩人的憤憤不平。
蘇文想到的卻是剛剛餘潤潤說的那話。
“大偉從樓裡出來,鬼鬼祟祟的樣子。”
餘潤潤並沒有說明是哪個樓,這會兒蘇文也不可能貿然問餘潤潤這個事,她也未必記得清楚。
一個新人現在專挑這個問太過奇怪不說,要是被當成他聽信了趙阿姨的話。小說
怕是連梁輝也會對他產生惡感。
在挖掘出梁輝隱藏的信息之前,這關係還是不能丟的。
至於趙阿姨的話。
蘇文確實信了。
那個阿姨夜裡趁著園區裡無人,撿拾瓶子的話,既可以賺點零碎錢,又能省些麵子,是很正常的情況。
她在夜裡拾荒的時候,看到人也不奇怪。
也許大偉不是偷東西,但他夜裡出來,應該是有某些事要做。
也許他留下了一些痕跡也說不定。
可惜現在不知道“那所房子”是指的大門、宿舍,還是說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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