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 / 2)

不過現在並非胡思亂想的時候。

她知道,善哥兒連花娘都敢殺,那麼殺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果然,善哥兒笑著看向景元白,目光在花娘麵上掃過,問道:“怎麼樣,小娃娃?識相的就立刻把龍吟丟過來,否則,下一個死的可就是這位小姑娘了!”

“繼續,我等著看。”

景元白似是不在意道。

聞聲,善哥兒像是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即,便凶相畢露,咬牙切齒:“你說真的?”

景元白聳了下肩,表情含笑,目光平靜。

站久了身體有些僵硬的衛夏煙聽後,也奇怪的看了景元白一眼。

若說她心中一點不慌那是假話,誰被刀架脖子都不可能毫無波瀾,可她還是想賭一把,反正也彆無他法。

衛夏煙不求饒,景元白又無動於衷,這似乎徹底激怒了善哥兒。

對方目眥欲裂的大吼一聲。

“好啊,那我就先殺了她,然後再來殺你——”

說罷,紫衣男人迅速提劍,用一種近乎泄憤的手法逼向衛夏煙。

衛夏煙驀地緊閉雙眸,隻聽耳畔一陣勁風過,劍被紫衣男人扔到地上,身後的善哥兒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還不待衛夏煙回頭去看,手腕就被一條細紅的絲帶纏住。

絲帶上掛著的紅色暖玉叮叮當當,另一頭,被景元白拽在手中。

景元白笑著伸手一帶,衛夏煙就被帶到了他身邊。

衣料碰撞,伴著碎玉輕盈的脆響,絲帶又從衛夏煙手腕輕巧脫開,人也迅速跌進了少年懷抱。

景元白單手攬著她,像是在欣賞什麼有趣之物般的看著紫衣男人。

衛夏煙來不及想那纏在少年腕部的絲帶到底是何質地,韌性竟如此之好,就慌忙抬眼去看善哥兒的狀況。

腳下,窸窣的聲響不斷湧向善哥兒。

借著微弱的光,衛夏煙看到了這輩子為數不多的恐怖場景。

不知哪裡跑出來的蛇蟲鼠蟻,叫的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全都順著善哥兒的黑靴向他身上爬去。

那些原本看似沒什麼殺傷力的小蟲,此刻變得力大無窮,在對方身上啃噬出道道血洞,而後就順著血洞鑽入體內。

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

衛夏煙驚恐至極,不由得死死捉住景元白衣衫。

感受到懷中少女似是在發抖,景元白想了想,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害怕就不要看了,煙煙。”

少年的手是溫熱的,輕輕按在衛夏煙的眼睛上,像是很好的阻隔了流動的風,衛夏煙自己捂住耳朵,靠在景元白身上,總算覺得好了很多。

隻是抬起手臂時,衣袖處淡淡的粉末蹭到鼻尖。

她詫異的睜開一隻眼去瞄。

不由得想明白了什麼。

雖然她對香這種東西一竅不通,可景元白時而有興致也會和她聊上幾句。

於是,衛夏煙便知,所謂的香,除了熏香,燃香,還有粉末狀的香粉,種類多種多樣。

不過景元白用的香粉,不是女孩子擦的那種。

她衣袖上沾染的,看著就很像是香粉類的。

但她從不用香粉。

所以,就隻可能是——

衛夏煙緩緩放下捂著耳朵的手,偏頭去看高她很多的少年,不由囁嚅的問:“是你把香粉擦在我袖口上的?”

少年不置可否。

從池塘下的小門進來後,為防生變,景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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