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夏煙應過後又道:“那年大哥為什麼聞不到?”
君思年嗅覺又沒失靈,當然能聞得到,不過聞到也無用。
景元白有問必答:“因為這新研製的香,隻對你我有效。”說罷,少年思了思,又換了一種更易懂的解釋,“我是按照情人香的方子配的,不過做了些改動。”
景元白說的自然,可衛夏煙卻聽得心中惶恐。
“情人香”。
這麼美的一個名字,卻比那索命的惡鬼還要令人恐懼。
景元白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隻香囊,“送給你的,煙煙。”
衛夏煙伸手接過,“你也有一隻嗎?”
“嗯。”
景元白點了點頭。
香囊是百草村集市上隨手買來的,景元白隻會製香,不會針線,不過這一對的款式看上去,繡製也算精巧。
雙層白色的輕紗質地,用銀絲點綴出些蝴蝶的圖案,收口緊閉,封口的絲帶也是銀色的,兩側還墜著幾顆白色的碎玉。
衛夏煙打開收口往裡邊看,眼中疑惑:“怎麼是……空的?”
問過,又看了眼那幾顆叮叮當當的碎玉,便立刻明白了。
香粉在玉中,這是景元白獨特的愛好。
她從前和景元白一起的時候,還有些想不通這人到底把香放在何處,她原以為少年的發辮上,腰封上,手腕上,那些一顆顆細碎精美的玉皆是裝飾品。
她隻當景元白很喜歡玉石。
自從親眼見到景元白捏碎一顆玉,控製了趙老漢後,衛夏煙就徹底明白了。
那些玉並非飾品,而是能要人命的東西。
想到之前景元白割了他們的一縷頭發,衛夏煙好奇道:“所以,你新改良的情人香,是用我們的頭發做的?”
“嗯。”
景元白似乎心情不錯,抱起雙臂,笑意滿滿的看著她。
“煙煙,把它收好。”
衛夏煙聽話的將香囊收進去,想了想,又把之前在宋府地下帶出來的一顆珍珠放進了香囊裡。
那顆珍珠她一直帶在身上,雖也沒什麼用,但因為珍珠上麵有“景”字,她就想到了景元白,也就這麼一直留著了。
景元白對那珠子興趣缺缺,連看都沒看一眼。
衛夏煙收好香囊,“景公子,改良版的情人香除了有強身健體的功效,還有其他的嗎?”
她剛問出口,搭在榻旁的手指就下意識攥緊。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衛夏煙已經熟的不能在熟,這是副作用要發作的前兆,衛夏煙表情微變,未免對方看出,又強忍著露出個笑容來。
景元白盯了她片刻,也笑著說:“不知,但總有辦法知曉。”
衛夏煙是想順著問“什麼辦法”,可突如其來的異樣令她心驚,莫名的煩躁打亂了她平整的思緒,衛夏煙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見天還沒徹底亮起來,她唯有故技重施。
衛夏煙站起身,做出一副口渴狀,“折騰了這麼久,剛剛那點泉水也不夠解渴,我去拿些茶來,景公子也喝點吧?”
她一副期待的表情,生怕景元白會拒絕。
可少年隻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