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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時衛夏煙已經躺在裡側,可能是一個姿勢保持太久,導致她有點落枕。
衛夏煙表情迷蒙,坐起身時腦子還是亂的。
回憶之後,她心想,昨晚似乎睡得不錯,連夢都沒有做一個,可她的副作用是怎麼解除的?
衛夏煙想了很久,也沒記起喝過茶水之後的事情。
景元白推門進來,她揉著眼睛問:“景公子,幾時了?”
“午時剛過。”
景元白將新煮的茶放在桌邊,一撩衣擺坐下來,偏頭看她。
衛夏煙沒想到自己會睡這麼久,不過昨晚回來就已經快要天亮,她馬上下榻去梳洗,再回來時,景元白還坐在那裡看她。
“景公子?”
“煙煙。”景元白應了一聲,笑意依舊。
衛夏煙有點心虛的錯開視線,該不會昨晚自己真做了什麼不記得的事情吧?可她又沒喝酒,不至於記不得。
見景元白終於不再盯她,衛夏煙才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這次副作用消失的莫名其妙,但能避過一時是一時,她也沒那麼較真,又問了句“年大哥是不是也起來了”,二人就一起去了院子。
君思年昨晚回到柴房就睡得死豬一樣,沒像他們那麼折騰,再加上君思年睡眠質量一向不錯,今個一醒來,又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
雖然那一堆一堆的風乾心臟看著詭異,但事情總歸有進展,君思年還是挺欣慰的。
他從不抹殺旁人功勞,這一次的大發現,全歸功於衛夏煙和景元白。
見他們出來,君思年馬上殷勤的朝他們招手,“來來來,煙煙妹子,小景弟弟,你們還沒用膳吧?快來吃些補充一下體力。”
二人坐下,王大娘正端著一鍋饃饃走過來。
“小年,幫我把粥盛一下。”
君思年笑著起身:“您不說我也正要去呢。”
沒一會兒,他端著兩碗清粥回來,放到二人桌旁,朝他們擠眉弄眼了下。
景元白沒搭理他,隻是百無聊賴的喝了兩口,就沒打算再動。
衛夏煙知道他一直吃的不多,自己拿起塊饃饃咬了一口,就聽君思年開始和王大娘搭話:“大娘,有件事……我們想問問您。”
王大娘現在已經知道他們在調查百草村的事,見狀,立刻警惕的去把院門關上,然後才重新坐下。她歎了口氣,也知阻止不了他們,就無奈道:“你們問吧。”
君思年把要說的話醞釀一番,然後開門見山道:“我們想知道,關於義莊鬨鬼之事。”
不過提到這個,王大娘表情似乎迷茫了下,並疑惑道:“這個,和那鬥篷人的七日詛咒有關係嗎?”
因為之前坦言這件事時,王大娘說到過那鬥篷人每七天就要帶走兩個小孩,所以為了方便,君思年就給這件事起了個“七日詛咒”的名,王大娘也就順便記住了。
君思年聽後揚了下眉:“您覺得無關?”
王大娘詫異:“應該沒關係吧?我們村人口不多,村民的身體向來都不錯,很少會死人,而且有的人家喜歡把家中去世老人安葬在山上,所以那個義莊,即便不說是廢棄,也差不太多了。”
“然後呢?”
衛夏煙也被調動了好奇心。
“然後就是,有一戶人家,家中就剩他一個,前些日子得了傷寒病死在屋子裡,不過他幾天不出門都是常事,大家就沒發現。”王大娘唏噓:“某一天,村長路過聞到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