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一臉明白的表情,“原來是要點人,不知客人要點哪位姑娘。”
白銘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很不喜歡這小廝說的話,語氣也有了些許不耐,“白色衣服,很好看,額頭有朵牡丹花鈿,不是你們的人。”
小廝愣了愣,但專業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迅速反應過來,這表情,這描述,怎麼有種捉奸既視感,雖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但男子來捉奸女子卻還是頭一遭。
“客人稍等,我去給您問問。”小廝一臉吃到瓜的表情,踱著步子退到了一層的小廝員工間。
等了許久,那小廝未免去了太久,問個人需要這麼久嗎,就在白銘的耐心快要耗完之時,小廝小跑著回來了。
“確實是有這麼位姑娘,但是您與那位姑娘是什麼關係,請閣下理解,事關客人隱私,在下也不得不謹慎些。”
白銘剛要開口,後方門口急急傳來的一道清冽聲音便打斷了他二人的對話,“他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銘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後,眼眸微眯,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幽光,微轉身形,看清了那匆匆趕來的熟悉身影後,更是再難按下心中的戾氣。
來人一副少年模樣,一身低調華貴的雲端錦衣,玉冠束發閃著瑩瑩的光澤,姿容絕灩,眼睛圓潤而明亮,仿佛含著一層光,額間一點朱砂痣,更添了幾分矜貴。
一旁的小廝見到來人腰間彆著的瑩白玉佩,上麵是標誌性的玉壺,微張了張嘴,失去了表情管理,這...公子?
南壺樓內部都知道一直有位神秘的公子,是南壺樓真正的主人。
可也就個彆高層,例如如煙姑娘見過公子的真正模樣,像他們這種級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公子現身,卻沒想公子竟這般的...年輕。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容藺冷著眸子毫不留情地對白銘下了逐客令。
白銘眼底有些陰沉。
若是平常,何必容藺開口,他壓根就不會踏入這種地方,更彆說在這裡呆這麼長時間了,但師尊還在這裡,這件事更是不能讓容藺知道。
“若我非留在這裡不可,你當如何?”白銘周身靈力暴漲,一股可怕力量瞬間充斥了整個南壺樓一層,不知何時召喚出的長劍此刻劍光如虹。
他站的筆直,眼中更是深邃晦暗,殺意,已經從那白虹劍的凜冽劍意中毫不掩飾地顯露了出來。
微微低斂著眸子,神色顯得十分平靜,大不了把這南壺樓掀個底朝天,讓師尊下次再也來不了最好。
一層的客人,被這滔天的靈力嚇得退的退,走的走,這般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