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料到了成玥的反應，壓低了聲音，“成姑娘，咱們去裡間再說。”
成玥一臉狀況外地又被按坐到了裡間的楠木椅上，看著緊靠著自己坐的小孩兒，這孩子坐的怎的與柳如煙離了八丈遠......
看著柳如煙一臉平靜，成玥反倒覺得是不是她落伍了，不懂最近的發展潮流了，不然這母子兩個之間怎麼像是剛剛才組建親子關係的陌生人。
裡間充斥著濃鬱的桃花香，柳如煙望著成玥有些酡紅的雙頰，眼下了然，“成姑娘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成玥搖了搖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孩兒正低低垂著腦袋，扣著桌上墊的緞繡桌布，便拿了一疊糕點給他，不忘回柳如煙，“在下並未飲酒。”
“那桃花糕是南壺樓的新品，中間糖餡是摻了烈酒了，是如煙疏忽了。”柳如煙有些抱歉的說道，剛剛她就差把南壺樓的糕點師傅抬過來現做了。
說話間，那低頭吃著糕點的小孩兒不動聲色地朝柳如煙望了一眼，柳如煙脊背瞬間繃緊，“成姑娘可是難受？如煙去給您尋些解酒的東西來......”
成玥一愣，她經過剛剛的**消息，頭已經不怎麼暈了，便擺了擺手，“不必勞煩，在下想著半時辰應該也到了，合該結了賬，在下也可先行離開。”
柳如煙抿了抿唇，猶豫著開口，“不知小廝有沒有同姑娘說過，如煙的收費......”
成玥想起來那小廝好像是想提醒她什麼來著，但自己趕時間便沒有聽，約莫是想說柳姑娘收費頗高，畢竟是頭牌。
成玥後來也想過了，自己現在有一百五十上品靈石，想來再怎麼樣也是夠的。
“半個時辰便是一百上品，再加些額外的糕點茶水費用，再有就是如煙一開始的曲子費用......”
柳如煙掰著手指，一項一項清算著，活像個精打細算的奸商，“總共二百一十上品，抹個零便是二百整上品靈石。”
成玥倏地站起了身，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柳如煙，這未免...太黑了吧，比琳琅閣都黑。
“能不能用符籙法器來抵...”成玥揉了揉又開始作痛的頭，認命地開口。
柳如煙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依舊柔美婉轉，“南壺樓隻收靈石，不接受抵押。”
“南壺樓後廚刷盤子一個月多少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