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玥眉頭不可抑製地皺了起來,雖然有留聲石,但她心中隱隱卻有些不好的預感。
輸入絲縷靈力後,玉牌很快便亮了起來,成玥立馬問道:“柳姑娘,容藺他被你接走了嗎?”
柳如煙微微一愣,卻還是很快回答道:“哦對,是啊,我和他剛走,那個他爹得了重病,再怎麼樣也總得帶他看看不是?”
成玥這才緩緩歎出一口氣,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那便好,我還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
柳如煙心頭顫了顫,卻還是語氣如常地說道:“他一個小孩子家家,能有什麼意外,成姑娘不必擔心。”
“那個靈石也不必姑娘還了,下次我們母子再登門拜訪,還請姑娘不嫌棄才是。”
成玥毫不猶豫地說道:“自然,我也很喜歡容藺這孩子。”而且他如果不來,那麼多錢自己拿的也不踏實。
......
柳如煙切斷了與成玥的玉牌聯係,這才拿出了一根手指粗細的短竹,利落地折斷後,眼前景象一閃,轉眼已是身處了一片翠綠竹林。
前方不遠處有一處竹屋,柳如煙輕車熟路地向前走著,隻是立於門口,便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飄了出來。
柳如煙眼眸微閃,公子果然在這裡。
還未來得及彙報,便聽見屋內容藺有些沙啞的聲音,低啞又虛弱,聲音不似他平常清亮,反倒多了些慵懶。
“她如何?”
柳如煙垂著頭站在門口,一字不差彙報了與成玥的對話內容。
臨了,才又猶豫著說道:“上次來南壺樓的白衣男子,後來又去找過您。”
容藺自然知道白銘不會那麼輕易善罷甘休,但也定不會傷及無辜,他師承成玥,這點自己還是了解的。
柳如煙彙報了,卻遲遲不聞容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