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啉聽了這話，那語氣好似她與司玉早已相識多年一般，情誼深厚…
鬼使神差地，她站位離成玥近了些，“那姑娘...覺得司玉會分化為男子還是…”
成玥眉頭微微一皺，眉目間深以為然，似是這個問題根本不值得思考，想也沒想地直接開口，“自然是女子。”
紂啉微愣，似是沒想到成玥這般確信的回答，她回頭看了眼司玉，像是明白了什麼，嘴角抿起一絲淺笑，不再說話。
…
宮殿很大，彎彎繞繞的珊瑚階梯盤旋而上，亮色魚群翩躚遊走，海水中還漂浮著瑩瑩發光的類似水母生物，磷光如星河，引領著人探尋未知的秘密...
成玥進入了大殿，這才見到了所謂的長老，她想象中的原是白發須眉的老者，沒想到長老竟出乎意料的年輕，那中年人卻又十分保養得當，看著竟像是三十出頭。
見了成玥，他像是並不驚訝，而是迎身走上前，“尊貴的客人遠道而來，還望恕招待不周。”
成玥鼻尖隱隱嗅到一絲糜爛的**氣息，視線微轉竟瞧見是那長老湖藍的魚尾上，有幾處魚鱗脫落，露出了裡麵的血肉，十分滲人。
察覺到了成玥的視線，長老史黎朝她輕輕一笑，隨即點了點頭，“希望沒有嚇到你…”
成玥眼瞅著他的麵容柔和，細看竟是與紂啉紂紜兩人有些相像…
“不會…”成玥輕輕搖了搖頭，按理說鮫人一族自愈能力極強，一族長老又怎麼會是這般。
“我有一些話，想單獨與貴客說…”史黎掀了掀眼皮， 看向了其他人。
紂啉微微頷首，當下便拉著紂紜離開了，猶豫間還是回頭喚了司玉一聲。
司玉輕輕闔眼，似是沒有聽見一般，隻抬眸望著成玥，“我就在側殿。” 語意不言而明。
成玥怔然點了點頭，司玉這才緩緩退出了大殿。
史黎眉頭微微蹙起，隨即淺然一笑，語氣如同一個溫和的長輩，“司玉很在意你…”
成玥察覺到了他語氣裡的深意，不禁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