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下定必死的決心,五色工衝著她的背影喊道:“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五色,你……”望月佑子的神情出現了一絲變化。
然後腦袋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暴栗。
“想什麼呢?明天你還要來這裡試訓呢,保送不上白鳥澤可是會悔恨終生的事哦。”
高速移動過來抽人的望月佑子皮笑肉不笑地轉了轉手腕。
“可是,學姐你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五色工頭上又挨了一記暴栗,眼前已經開始模模糊糊出現晃來晃去的金星。
“五色,我不是去一個人找死的。隻是想問一下他們到底有何貴乾,問個問題並不會發展成暴力衝突。”望月佑子語氣無奈。
“可這和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彆?!”
五色工還想張口爭辯,但突然瞳孔驟縮——
一個陌生的人影僅在眨眼之間就出現在望月佑子身後。
來人的環形耳釘晃了晃,骨節分明的手捏住望月佑子的左肩,帶著些頑劣意味的口哨聲響起。
“找到你了。”
“前輩,這個就是那個什麼……薔是吧?”
側眼看向身後緩步跟來帶著帽子的人,照島遊兒的聲音顯得很興奮。
“是她。”後麵的那個人因為帶著口罩,說話顯得悶悶的。
麵上肉眼可見染上慌色,五色工焦急地左看看右看看:“望月前輩,這……!”
“來找我乾什麼?”望月佑子站在原地沒有動,藍色的雙眼看起來沒有任何波瀾。
“不知道,我來找你隻是覺得大海撈針一樣找人很有趣,想找個樂子而已。”照島遊兒聳聳肩。
望月佑子沒有回頭,聲音一如既往平靜:“你們是怎麼找過來的?”
“很簡單,其實我本來的計劃是等周五放假後,在校門蹲守的,但是因為那個小鬼,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用指尖輕輕敲了敲頭,談及此事,照島遊兒音調明顯上揚了一個度。
“那個小鬼穿的是排球鞋吧?”他笑眯眯地指向五色工,“正常國中生應該不會這個時候在這附近,應該是來參加特招的體育生?而你穿著白鳥澤的運動服,卻又認識他,答案就很顯而易見了。”
“這幾天我觀察到的,你們排球部是會在校外進行體能訓練,所以在你們跑步的路線蹲守絕對能遇到認識你的人。”
將一切娓娓道來後,照島遊兒將視線重新放在望月佑子身上:“但沒想到運氣很好,一上來就直接碰到你們了。”
“呐,前輩,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啊?”他笑著轉頭望向身後的人。
木質球棍與地麵摩擦尖酸的聲音響起,還沒等反應過來,照島遊兒身後的人猛地將棒球棍擊向望月佑子的後腦勺。
砰地一聲響徹整個街道上空,剛才還腰背挺直的望月佑子,結結實實地接下這一重擊,撲騰一聲倒在地麵。
“不是,前輩,這和我們說的不一樣啊?”
與剛才遊刃有餘的樂子人形象完全不同,照島遊兒臉上出現明顯的慌亂。
他是聽說這群不良想找一個白鳥澤裡的優等生有事,但也要求不要傷害對方,所以才覺得很有趣就參與了這場鬨劇。
可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什麼肢體衝突,更彆說直接上手傷害彆人了。
“現在找到人了,誰還管你。”
揮舞棒球棍的人摘下帽子和口罩,帽簷遮蓋的陰影消失,露出一張在場人都有點熟悉的臉。
——傳聞中的惡人不良,山本岐。
“你們誰敢攔著,下場和她一樣的。”
木質球棍一上一下地落入掌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