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是不好意思承認嗎?”風烈露出了有些好笑的表情。
人總是會因為自己性格**有的那個部分,而將他人的行為解釋為更貼近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
風烈會把青漓想得如此美好,是因為他本身是個好人,可是他卻看錯了青漓。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青漓十分平淡地說道,“傷害彆人的人是沒資格去談什麼彌補的,不論做多少補救,都不會讓時光倒流。加害者有可能會與受害者感同身受嗎?如果你一定要給我的行為添加什麼意義的話,那我便隻是在解決一件自己沒有做完的事罷了。”
風烈活了許多年,如今也是年過半百,他見過許多冰冷之人,也見過通透豁達之人。
可他卻從沒見過青漓這般冰冷又現實的人,她活得現實、通透,卻又冰冷、殘忍。
這個叫做阿離的女孩,曾經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竟能讓這般大小的孩子,生得如此心性。
青漓這一番言論震得風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所以這個孩子的眼中,她自己,與我、與那惲月沒什麼分彆,都是加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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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烈抿了抿脖頸上的血痕,在手中看了又看。
青漓看著風烈的動作,便以為他是在糾結自己劃傷了他,但風烈其實隻是在思考,思考青漓這個人。
“我畢竟曾經想拜您為師,我便喚您一聲風老,我雖劃傷了你,但你也與惲月勾結欺騙了我,我們就此兩清您覺得如何?”
可此刻,風烈已經不再糾結這件事了,“孩子,你的左邊耳朵是否聽不見聲音?”
青漓雖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卻快意恩仇,剛剛風烈出手救了自己,青漓不想再與他作對。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個老人,總把她看透。
風烈說中了青漓身上最大的一處秘密,異國他鄉之處,被人發現了致命的弱點,明明她掩飾得很好。
青漓的武魂雖讓她擁有了許多旁人沒有的優勢,可同時也給她帶來了無儘的折磨。
風烈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