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說,這種丹藥一名魂師隻能吃一枚。”
風烈沒有接她的話茬,轉身走進了屋內,聲音之中略帶了些嚴肅,“進來吃飯吧。”
青漓察覺到了風烈的變化,但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跟在了風烈的身後。
飯後,青漓正在打掃餐桌、洗刷碗盤,風烈坐在餐桌上默默道,“惲月的人可能是來監視我的。”
“您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風烈沉默了一下,還是向青漓解釋道,“許多年前,我欠了九寶琉璃宗人情,所以我答應帶他們進入日月帝國,惲月就是那個時候跟來的,她當時還是個哭唧唧的小丫頭,和你的感覺有幾分相像。這麼多年她也成長起來了,辦事越來越穩妥,她不放心我也很正常,畢竟我是日月帝國人。”
小丫頭?風烈是25年前回到日月帝國的,當時的惲月若是一個和青漓差不多的小丫頭,那她應該不到四十歲才對,可那惲月的相貌哪止四十歲。
風烈看出了青漓心中的疑問,“那應該是她的易容,不過我也有些記不得她應該長成什麼樣子了,畢竟女大十八變。”
風烈說的話不無道理,他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身邊有惲月的人,可他從不曾顯露出來。
但即使證明出她監視了風烈,也不代表她沒在監視青漓,現在他們二人生活在一處,一起監視又有什麼區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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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師父您說的有道理,可您能證明剛才的那個人完全沒在監視我嗎?”
此刻風烈的情緒才顯露到臉上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阿離,你的厲氣有些太重了。”
“若有人要殺我,您難道還要我完全不作為嗎?”
青漓知道風烈大概程度上算是個好人,是與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師徒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若想要師父真心教你,弟子就不能太藏。
至於青漓究竟是何種人,他風烈正是清楚後,才收下她的,青漓便更沒有必要在人家的麵前裝什麼了。
“可你隻是個孩子,這片大陸對你來說,真的就這樣危險,你要一直如此生存於世嗎?”
青漓並不是個糊塗的人,她很清楚風烈這番話並沒有半分指責她的意思,他是在擔心青漓。
青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