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
虞書心裡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難道是被那天的蛇嚇到了嗎?所以才會做惡夢。
平複了一下心情,虞書又睡意朦朧的閉上眼繼續睡,這次入睡後倒是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了,虞書安安穩穩的睡到傍晚時分。
虞書睡醒後,感覺精神好一點了,他從床上起來,披上外套走到帳篷門口,掀開簾子的時候,發現外麵起風了。
風從掀開的簾子處隻往帳篷裡鑽,吹得簾子下擺不停拍打,發出聲響。
風比上午的大,吹得整個山裡的樹林像麥浪一般,虞書換完鞋子,把身後的帳篷拉鏈拉上,他從被窩裡帶來的熱氣,沒多久就被大風給帶走了。
虞書的風衣外套吹得直往後敞,虞書把外套緊了緊,又把腰帶係上。
這時候不遠處的’嘩嘩嘩嘩‘聲吸引了虞書的注意力,是那頂小帳篷發出來的聲音。
那小帳篷外麵的帳篷麵被風吹得嘩嘩作響,虞書甚至有些擔心這小帳篷下一秒就會被吹到天上去。
虞書在那裡看了幾分鐘,帳篷下麵的釘子釘得非常牢實,帳篷還沒被吹跑,虞書就有些受不了了,這裡的風帶著濕氣,冰冷刺骨,吹得人骨關節受不了。
虞書轉個身準備往前麵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男人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他。
男人像是感受不到大風的寒冷一樣,他隻在工字背心外麵套了一件薄外套。
“想看帳篷是不是會被吹到天上去?”
戚矢臣調侃的說道。
他回來沒多久就看見虞書了,看見他在自己的帳篷麵前盯了好幾分鐘。
虞書被主人抓包,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不知道說什麼。
“下午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戚矢臣就站在原地,沒有向對方更近一步,而是就以這樣的距離和他說話。
虞書簡單的說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
“那你們的旅行可真糟糕。”
戚矢臣聽了他的話後笑了一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換做其他人聽見了這樣的評價,心裡肯定會覺得對方狂妄,甚至是認為對方沒有基本的禮貌,但虞書並沒有作任何反應,反而追問了一句。
“為什麼。”
戚矢臣先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是追問上午他沒有得到答案的那個問題。
“Ys,這兩個字母是什麼字的縮寫。”
隻要稍有智商的,就知道畫上麵標注的縮寫,有可能是一個畫家真實姓名的縮寫。
對方問這話,也就是變相的在問:你叫什麼名字。
虞書目光在對方的眼睛上流連了幾秒,見對方眼中似真的詢問,不是隨意的客氣。
虞書聲音清冷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虞書,虞姬的虞,書寫的書。”
其實戚矢臣大可以用自己的權利去拿到對方的姓名,但是他沒有,因為自己單方麵知道和對方親口告訴他,是不一樣的。
戚矢臣把‘虞書“這兩個字在內心過了一遍,隨後像是回報,他回答了虞書問他的第一個問題。
”旅行不在於大眾口中的評價,也不是固定的趕鴨子下水,它是一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