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飛雲宗祖師也會此術。
能夠運用符籙存儲天地之氣,運用自如,不過,因為此術法過於凶險,稍有不慎,就會被各種邪念侵蝕心智。
甚至能夠窺探天機。
他在飛雲宗以前的典籍點中也看到過確實有記載這件事,心念一動,急中生智,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險中求生。
“果真?”
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緩緩靠近的大蛇頭顱,噴出的氣息猶如狂風巨浪,讓人睜不開眼。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倘若據巨蛇的靠近,自己無法破除顧初伏的結界,那就隻能撤兵而回。
他已經在這個女人手上吃過了,太多虧了,現在絕對不能,就此撤退。
“那是自然,我告訴你…你凝聚魔氣,攻擊此陣的東南方向…然後…”
中毒已深,說話都是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不過李飛瞬間心領神會,掌心聚攏。
一團魔氣飄蕩往上,他咧開嘴角,哈哈大笑。
“顧初伏,今日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按照那人的方法,果然法陣漸漸呈現頹廢之勢,黑色的光芒逐漸消散,如同一陣黑煙一般,眨眼間就不見了。
困住飛雲宗弟子的法陣轉瞬即逝。
顧初伏卻並沒有驚慌失措,本來這個陣法就是她一個人研究古籍搗鼓出來的,肯定有諸多漏洞,讓這個精通符籙之道的大弟子看出端倪,也並不算什麼丟人的事。
相反,自己還能根據他所說的點,改變自己的陣法,耳朵支楞著,一字也不落的張大人的指點聽了進去。
“糟糕,這位姑娘,倘若…這陣法要是被破了,咱們該怎麼辦?”
曹望軒抬頭看去,漫天黑雲壓寨,外有骷髏大軍,天上有巨蛇俯瞰。
真是心如死灰。
待他出去,一定要告訴自己老爹,師兄的真麵目,是何其可憎。
手指緊緊的攥起,讓他在此死去,是絕不可以,悠悠蒼天,何薄於他。
聽到身旁的人詢問。
顧初伏知道這人應該也是精通符籙之道,這專業對口啊,想必對符籙的運用之術,應該不在自己之下。
“改陣型。”
顧初伏說的輕描淡寫。
三個字,其中蘊含的危險,曹望軒也十分清楚,改陣型對於研究陣法和符籙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可是…這一般往往都是在,自己的洞府。
或者宗門內修改。
是絕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但這可是大敵當前,倘若,陣法運轉一步變錯,那這結界就會應聲而碎,失去了任何保護措施。
他們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一條出路了。”
“姑娘,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儘情吩咐。”
“曹某人,定然不會多說一句。”
他現在無法寶傍身,兩袖空蕩蕩,隻剩這一身微薄靈氣。
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
但願不用拖後腿。
顧初伏剛想回答曹望軒的話題,沈鏡君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嘴。
“我已經斷了它的鎖鏈。”
隨著這句話音剛落,一條巨蛇逐漸從水潭中抬起了自己的全身,它渾身血淋淋的,因為遭受了長久的封印。
很多蛇鱗都已經脫落。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