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這麼扇你了!”
曹思怡扭了扭手腕,冷冷道:“你什麼人我們已經看清楚了,少在我們麵前裝無辜扮可憐的惡心人。”
隨後,她湊近薑如清,一字一句的說:“薑如清,之前你為了算計薑婉鈺,忽悠我用相思子染指甲,險些害我中毒。”
“寧國府壽宴時又攛掇我去找薑婉鈺的麻煩,害我落到如今的地步……還有許多利用我的事我都記的一清二楚。”
想起過往種種,曹思怡就恨得不行。
她以為是真心拿自己當朋友,卻不想薑如清隻是瞅準了她的性子,想要利用她罷了。
這麼多年來,薑如清都是用今日這樣挑撥離間的法子讓她去對付那些薑如清討厭的人。
好處薑如清都得了,但罵名全部是她擔了。
想到這兒,曹思怡就恨不得弄死薑如清。
“薑如清,如今我不能對你怎麼樣,隻能先扇你兩巴掌解解氣,日後我回來了,我定一一找你算賬”
她對薑如清的態度不複以往的溫和親切,儘是冰冷與狠厲,眼底還藏著深深恨意。
薑如清從未見過她用這的表情看自己,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狀,曹思怡收起心中翻湧的情緒,滿眼的嫌棄的彆開了目光,仿佛多看一
眼都會臟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這昔日姐妹反目的撕逼大戰,薑婉鈺心中直呼精彩,差點就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曹思怡除了十分護短和仗義外,本不是好性子的人,她囂張跋扈,任性妄為,還十分記仇。
以她的性子來看,她定會加倍的報複薑如清。
隻可惜曹思怡要去玄雲寺了,不然以後定是常有這樣的戲碼可看。
隨後,薑婉鈺便不再搭理薑如清,轉頭紛飛下人把裝得滿滿當當的兩輛馬車趕過來。
而魏葉嘉和曹思怡等人也徑直上了馬車,準備出發。
看著那兩輛馬車,寧紹安有些疑惑。
薑婉鈺道:“小舅舅,那裡麵裝的都是我給大舅舅、兩位舅母、還有幾位表兄弟、表姐妹準備的禮物。”
“這麼多年來,你們一直關心我,我卻絲毫不知情,險些辜負了你們,我心中甚是愧疚,也不知該如何彌補,就隻好如此,還望不嫌棄。”
聞言,寧紹安大為觸動,連忙道:“怎麼會嫌棄呢,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旁的程耀聽著,也來湊熱鬨,“大侄女,有我的禮物嗎?”
“自然是有的!”薑婉鈺笑了笑,然後示意杏雨把手裡的盒子遞給程耀。
程耀原本是隨口一問,沒曾想薑
婉鈺竟真的準備得有,他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高興。
他剛要打開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薑婉鈺就開口阻止了他。
“程叔叔,一點兒薄禮而已,實在是拿不出手,你還是回去後再看吧。”
程耀的手一頓,然後爽朗的笑了出來,“這禮物哪有輕重之分,不過大侄女這般不好意思,那我就回去後再看。”
薑婉鈺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拿出幾封信遞給寧紹安。
“小舅舅,這是我給大舅舅他們寫得信,你回去後幫我交給他們。”
寧紹安將其小心的收起來,“放心,一定親手交給他們。”
接著,他們又寒暄了幾句,見時間不早了,變依依不舍的啟程了。
“小舅舅,一路平安!”
薑婉鈺目送他們離開,看著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心中的不舍也越發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