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鈺,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竟然還不放過我,如今還找了這麼一個人來當眾羞辱我!”
聽著這話,薑婉鈺頓時就愣了。
薑如清這什麼腦回路,還是說她的記憶裡隻有七秒鐘。
明明是她先找茬,又對孫鶯韻她們發難的!
不等薑婉鈺反應,薑如清的眼裡便蓄著淚、委屈又憤怒的哭訴。
“是,你如今成了瑾王妃,有瑾王撐腰,可不代表你能目無法紀,尊卑不分。”
“我再不濟也是太子側妃,你這般辱我、欺我,把太子至於何地?把陛下至於何地?”
好家夥,腦子轉的夠快啊。
薑如清知道自己不占理,就故技重施,裝出一副可憐樣子,再扣這麼一大個帽子下來。
這要是換成彆人,指定就慫了。
而這麼一來,她從一開始的主動挑釁發難就輕鬆的變成受害者,薑婉鈺和孫鶯韻反擊的情況就成了一起聯合欺負她。
世人大多同情弱者,處境的轉變,能讓她在輿論上占據更多的優勢。
隻可惜,薑婉鈺和孫鶯韻並不吃她這一套。
薑婉鈺笑著看著她,淡淡的說:“薑如清,人貴有自知之明,若不是你挑釁找茬,誰稀得搭理你!”
孫鶯韻更是毫不留情的嘲諷道:“就是,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德行,你也用不著裝可憐博同情。”
“你的存在對太子殿下而言就是恥辱,你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就算了,還擱這兒上躥下跳的宛若跳梁小醜一般,更是讓太子殿下蒙羞。”
這話一出,周圍便是一陣哄笑。
薑如清的算計落空,還惹得一頓嘲笑,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氣得表情都扭曲了。
再加上她臉上還有幾道紅腫的鞭痕,更是可怖嚇人。
也虧得她戴著麵紗,沒人看到她這扭曲可怖的麵孔
,不然得嚇著多少人。
而她麵容醜陋的事,也會如今日之事一般傳遍整個京城。
“你……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薑如清被氣得夠嗆,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
薑婉鈺嗤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薑如清,不過說了幾句實話就是欺人太甚了。”
“那我若是在過分一點,你豈不是要哭天喊地,滿地打滾?”
話音一落,一旁的阿影就很有眼力見的雙手遞上一根鞭子。
看著那熟悉的鞭子,薑如清忽然感覺身上隱隱作疼,眼裡也不由閃過些恐懼。
而周圍的人見狀,都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薑婉鈺將鞭子拿在手中把玩,“本來我也不想動手,可你好像不長記性。”
“也是,我好些日子沒用這鞭子了,也難怪你覺得我好欺負,今日我讓你重溫一下。”
說著,薑婉鈺的眼眸一凜,突然就甩了一鞭子。
薑如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抽中了肩膀,頓時疼得她齜牙咧嘴。
但她也顧不得這疼痛,也不敢說薑婉鈺一句,提起裙擺就往樓下跑。
薑婉鈺也不追,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這才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而那些看熱鬨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道,待她走出去了,便又跟了上去。
薑如清拚了命的跑出了一段距離,回頭一看,見薑婉鈺才剛出店鋪,便鬆了一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完全的鬆出去,耳邊就傳來一陣勁風,接著她的腳踝就是一疼。
下一秒,她的腳踝突然被一股力道用力往後拉,然後她就摔了個狗吃屎。
薑婉鈺拉近鞭子,像拉貨物一般,把薑如清拉過來。
薑如清恐懼的掙紮著,手胡亂的抓著,想抓著什麼東西阻止自己被拉過去。
“薑婉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
薑婉鈺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把她拖到一定的距離後,便開始揮動鞭子。
一鞭子下去,薑如清的求饒的話頓時被淒厲的慘叫聲替代。
薑婉鈺抽了一鞭子,就不再繼續。
薑如清見狀以為薑婉鈺放過自己了,頓時連滾帶爬的往前跑。
但才跑了幾步,就被薑婉鈺用鞭子纏住腳踝拉過來,然後又是一鞭子抽去。
之後她又不動了,等著薑如清跑了,她再動手。
就像是貓捉老鼠一般,不直接給她個了斷,就是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絕望痛苦。
薑如清的慘叫聲混合著求饒聲,在大街上回蕩,引得行人駐足停留。
看著薑如清痛苦掙紮的樣子,薑婉鈺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乾淨又靈動,仿佛孩子一般把玩著手中的玩具。
她這看起來純良無害但又狠辣決絕的矛盾感,加上她絕色的容顏,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人看得眼睛發直。
不遠處的酒樓裡,一衣著與大曆服飾不一樣的男子看著薑婉鈺的身影,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