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阿柳的血液和其身體情況,她能檢驗出那解藥能否清楚阿柳身體裡的毒素,也能知道藥效如何!
然後,她再根據這一點,不斷完善解毒的法子。
如今,阿柳身體的裡的毒素已經差不多清除乾淨了。
但那那毒的毒性霸道,在阿柳的身體裡存留得太久,即便毒素都被清理乾淨了,也依舊給她的身體造成了不少的損傷。
這損傷,不仔細的療養是不行的。
所以,薑婉鈺便一直給阿柳配置藥丸。
畢竟,阿柳是為了她才中毒的。
她要是置之不理,那也太沒良心了。
薑婉鈺把藥丸配置完後,便伸著懶腰朝院子裡走去,活動一下身子骨的同時,也順道讓暗衛把東西寄到京城去。
暗衛拿著東西剛走,一陣清風襲來,帶來一股熟悉的氣息。
“你回來了?”
薑婉鈺笑著回頭,然後
朝來人跑去。
曲墨凜長身鶴立的站在門口,房裡的燭光給他披上一層溫暖的光暈,驅散了他周身冰冷迫人的氣勢。
他伸手接住跑來的薑婉鈺,眉宇間因她的笑顏而染上笑意。
“今日要忙的事有些多,便來晚了些,你今日在乾什麼?怎麼沒去河岸邊賣吃食,用過膳食了嗎?”
雖然今日去河岸邊賣吃食的‘宋小哥’依舊在,和平時也沒什麼區彆,但曲墨凜一眼便認出了那人不是薑婉鈺,而是阿墨易容的。
薑婉鈺拉著曲墨凜回了屋子裡,然後挨個的回答曲墨凜的問題。
“阿柳身體裡的毒素雖然清楚,但身子還需要調養,所以我今日便沒去河岸邊賣吃食,一直在屋裡給阿柳配置藥丸。”
“我已經用過晚膳了,你用過了嗎?”
曲墨凜坐下後,熟練的給薑婉鈺倒了一杯熱茶,“在與他們商談事情的時候,用了一些。”
“滄州這邊的情況大致穩定了些下來,接下來我要再去另外的州城巡查一下,確保沒有意外。”
雖然這幾個月來,滄江主乾流經過的那幾個州城,曲墨凜都和當地的大小官員一起把堤壩與河岸都修建、加固好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去巡查一下比較好。
聞言,薑婉鈺頓了頓。
又要走!
雖然這一點她早有預料,但真的聽到時,她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隨後,她收起情緒,問道:“什麼時候動身?”
曲墨凜:“這兩日,你提前收拾好東西,到時候我讓人通知你,我們一起走。”
薑婉鈺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我們一起?我以什麼身份和你一起走?”
現在盛元帝派來的那些人一直盯著曲墨凜,要是他身邊突然冒出個陌生來,必定會引起懷疑的。
除非,是曲墨凜身邊本來就有的人。
但是曲墨凜
身邊要麼是暗衛,要麼就是侍衛,都是會武功的,她又不會武功,若是易容成他們,分分鐘就被拆穿了。
曲墨凜身邊倒是有個不會武功的,那便是他貼身伺候的內侍——陳晉。
隻不過,真的陳晉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陳晉,是暗衛易容的。
薑婉鈺也不能和彆人搶活乾呐,就算能搶,那活她也乾不了啊!
看著她苦惱的樣子,曲墨凜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位打著關心我的由頭,這幾個月來陸陸續續的派了不少人來照顧我,男女都有,你隨便挑一個易容就成。”
“等到了地方,你在我之前買下的院子裡住下,我再找個由頭把那人弄死丟出去,這樣一來誰都無法察覺。”
而且,還能除掉一個眼線,何樂而不為呢!
薑婉鈺思索了一下,覺得此舉可行,便應了下來。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湊近曲墨凜,一臉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在每個地方都買了幾處院子,並在那些院子底下都挖了密室和密道?”
被點穿的曲墨凜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挖點密室和暗道保險一點,也方便我們出行。”
頂著他們的人很多,在他們的監視下,做什麼事都不方便也處處受限,但有了密室和暗道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薑婉鈺又問道:“那你讓人挖連接這個院子的暗道時,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前幾日我聽到動靜時,被嚇了一大跳,要不是因為我猜到了什麼,找玄一問清楚了,那當時挖暗道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與曲墨凜想見的那日,她本想問曲墨凜的,但和他聊其他的事,聊著聊著便忘了,今日才想起來。
聽著這話,曲墨凜看著薑婉鈺的目光變得有些幽怨,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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