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會兒後,曲墨凜便克製自己將滿腔的情緒壓了下去。
他不舍的推開薑婉鈺,然後牽著她到飯廳坐下,而飯桌上已經放著兩盤熱氣騰騰的菜肴!
薑婉鈺有些疑惑,她不是說了今晚不用給她準備吃食嗎,這是怎麼回事?
曲墨凜看出了她的疑惑,然後為她解惑,“這些吃食是我讓人準備的!”
他一個時辰之前就到了,但因著趕路,風塵仆仆的,加上易了容,做了偽裝,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他便先去洗漱換衣,準備以最好的形象來找薑婉鈺。
不過,在從密室出來之前,他先去找了阿墨詢問薑婉鈺這幾日的情況。
在知道她打算晚膳隨便對付幾口後,他便連忙吩咐人去準備吃食。
想到這裡,曲墨凜一臉不讚同的看著薑婉鈺。
“聽阿墨說,你一回來就在屋裡寫寫畫畫,連晚膳都顧不得上吃,你怎麼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你總是囑咐我注意身體,可你這個大夫卻都不以身作則,你這樣可不好!”
聽著曲墨凜語氣中的責怪,薑婉鈺有些心虛。
她辯解道:“我又不是不吃,我隻是想晚一點兒吃而已。”
雖然她隻打算吃倆饅頭墊墊!
曲墨凜輕笑了一聲,道:“若不是我找阿墨問過了,我說不定會信上幾分。”
薑婉鈺頓時一僵,然後便乾巴巴的笑了兩聲。
“我之前都有好好吃飯的,今日要忙彆的事,所以就打算隨便吃點兒。”
曲墨凜也沒打算揪著不放,一聽她這麼說,便順著她的話題問道:“哦,那你今日是要忙什麼呢?”
薑婉鈺見話題被自己轉移過去了,便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就興致勃勃的把自己開鋪子的計劃說給曲墨凜聽。
若不是曲墨
凜一直牽著她的手,她還想回書房自己寫的計劃和圖紙拿給曲墨凜看。
曲墨凜一直耐心的聽著,目光一直落在薑婉鈺的臉上。
許是因為有好幾日沒見的緣故,他的目光過於熱烈。
而且相比起平日裡的溫深情,他的眼神裡還多了還多了一絲侵略性。
以前,因著他的身體,也為了不嚇到薑婉鈺,他一向都是竭力克製自己對薑婉鈺的渴望。
可如今他的雙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本來他能一直克製,但之前與薑婉鈺分開的那幾個月,讓他飽受相思之苦,那幾個月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薑婉鈺。
好不容易才與薑婉鈺團聚,這還沒多久呢,又要分開。
他之前可是飽受分彆的痛苦,如今分彆這幾日讓他再次體會,他真的是是一刻都忍受不了。
所以,今日回來與薑婉鈺見麵,他才會有些失控。
被曲墨凜這樣的目光看著,薑婉鈺心跳的節奏慢慢的就亂了,臉上也染上一層紅暈。
她的思緒逐漸亂了,感覺腦子裡像是突然被灌進了一些漿糊,讓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恰好這時,阿墨把剩下的吃食全部端上來,曲墨凜的目光因此轉移。
薑婉鈺頓時如釋重負,在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曲墨凜這樣,她感覺自己有些抗不住。
用膳時,曲墨凜已經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像平常一樣和薑婉鈺相處。
薑婉鈺一邊吃東西,一邊和他閒聊,很快便將方才的事拋之腦後。
薑婉鈺問起了曲墨凜這幾日的情況,“這幾日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說起這個,曲墨凜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表情有些嚴肅。
“還沒有,對方藏得很深,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查出來。”
聞言,薑婉
鈺有些不解,“你們不是抓了兩個活口嗎,就沒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麼來嗎?”
曲墨凜再次搖了搖頭,“那兩個活口,一個是收錢辦事的水匪,什麼都不知道。”
“另一個雖然是殺手,但他接的任務就是刺殺我的。”
對方確實是盛元帝培養的殺手,不是彆人安插的探子。
而刺殺曲墨凜的任務是對方從黑鷹哪兒接來的,而黑鷹又隻聽命於盛元帝。
這種情況,要麼是刺殺曲墨凜的命令是盛元帝下的,要麼就是黑鷹在下達刺殺任務的時候出了問題。
聽到這裡,薑婉鈺便說:“那位現在還不想讓你死,不可能是他下的命令,應當是黑鷹那兒除了問題。”
曲墨凜點點,“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黑鷹那兒不好去查。”
黑鷹是盛元帝最得力的下屬,勢力很大,背景也很神秘。
前兩年還在京城時,曲墨凜就派人去查過他,但難度很大。
曲墨凜最開始派去查探的人,才剛剛查到了一個黑鷹有點兒的地方就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