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好像都暈了,又被他弄醒!
這話,薑婉鈺她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隻得含糊帶過。
“我都那樣了,你還不是一樣沒放過我!”
聽著這話,曲墨凜一陣心虛。
這麼看來,他說的話好像沒什麼信用力。
他輕咳了一聲,道:“放心,我真的不對你做什麼,這兩日我都不會碰你。”
他就是想,薑婉鈺的身子也受不住,他昨晚過於孟浪了。
薑婉鈺才不相信他,相信什麼都彆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那你還不起來,再不起來,小心我……”
話還沒說完,曲墨凜就笑著問道:“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薑婉鈺警告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給你紮一針,讓你立馬變太監。”
可她這樣躺在曲墨凜的麵前,說出來警告對曲墨凜來說一點兒威懾力也沒有。
曲墨凜笑了笑,然後低頭吻住她,並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薑婉鈺無力掙紮,也掙紮不開,隻得被迫承受。
過好一會兒,他才喘著粗氣不舍的放開薑婉鈺。
然後,他埋在薑婉鈺的頸側,“你我昨晚才成真的夫妻,你就舍得讓我變太監?”
說話間,他灼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薑婉鈺的脖頸,燙得薑婉鈺渾身一顫,雞皮疙瘩也冒了起來。
而他這粗重的喘息聲,和這事後帶著情/欲與慵懶意味的沙啞嗓音,比以往還要魅惑人心,讓薑婉鈺再一次想起昨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曲墨凜與她貼得很近,能清楚的感知到她身體的反應,也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她心臟砰砰直跳的聲音。
曲墨凜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那笑聲裡滿是愉悅。
薑婉鈺頓時羞紅了臉,氣得咬牙切齒的說:“有什麼舍不得,我能給你紮成太監,我也能給你治好。”
曲墨凜抬頭看向她,語氣帶著一絲幽怨,“真狠呐,我可是你的夫君。”
薑婉鈺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啐道:“你就是一禽獸,你再不從我身上起來,可彆怪我下手不留情!”
曲墨凜忍不住又笑了幾聲,“起,我這就起!”
說罷,他就翻身下床,背著薑婉鈺穿好鞋子後,就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衣服穿上。
這時,薑婉鈺才看到曲墨凜後背滿是抓痕。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的傑作。
她
有些臉熱,接著便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埋進被子裡。
曲墨凜一直都在偷偷觀察她,見她這樣,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隨後,他便裝模作樣的抽了一口氣,“可真疼!”
聞言,薑婉鈺拉開一點被子,透過縫隙查看曲墨凜。
隻見曲墨凜撫著肩上的牙印,笑著對薑婉鈺說,“下次輕點咬,我倒是無所謂,我怕你牙疼。”
薑婉鈺意識到自己被他逗了,便忍著酸疼的身體抄起一個軟枕就砸向他。
曲墨凜笑著接過,然後將其放在一旁,快速的穿好衣物。
就在薑婉鈺聽不到外麵的動靜,以為曲墨凜去隔壁浴室洗漱時,她的被子突然被一把拉開,緊著接著她整個人就被曲墨凜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她下意識的伸手環住曲墨凜的脖頸,“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
“你身子不舒服,我幫換衣服,帶著你去洗漱。”
薑婉鈺拒絕道:“我又不是斷手斷腳,我可以自己來,你放我下來。”
“你怕什麼,昨晚都是我幫你洗……咳和換衣的,放心交給我好了。”
說罷,不等薑婉鈺的拒絕,他就抱著薑婉鈺去了隔壁浴室。
接下來的兩日,他們一直在莊園裡待著,過得十分愜意。
曲墨凜也如他說得那般,這兩日都沒折騰過薑婉鈺,晚上也隻是單純的抱著她入睡。
到了二十四日這日,他們便啟程回城裡。
剛到府邸,錢朵朵就找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