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影響你吃飯,還有我沒有欺負她!”
丟出這句回答後,曲墨凜就上前攬住薑婉鈺,準備帶著她到外麵走走。
而薑婉鈺聽到這話後,心情有些一言難儘。
走到院子裡後,薑婉鈺才開口道:“你都快把人嚇哭了,還說沒有欺負?!”
就曲墨凜這眼神威脅恐嚇,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要是在把收斂的氣勢放出來一點,那直接能讓人嚇破膽。
他之前能成為京城裡人人懼怕的煞神,可不單單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和他的名聲,還因這可怖的氣勢。
“錢朵朵哪有影響我吃飯,她來的那會兒,我都吃得差不多了,最後那幾口吃不吃都可以。”
聞言,曲墨凜上下看了她一眼,道:“你太瘦了,得多吃點。”
薑婉鈺一頓,語氣也弱了下來,“吃太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少食多餐才是最好的。”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這都是小事,以後見到錢朵朵還是收斂些吧。”
曲墨凜點點頭,道:“我儘量!”
隻要錢朵朵不影響薑婉鈺,他根本不會去搭理她,隻會把她當成透明人。
薑婉鈺知道曲墨凜的脾氣,雖然無奈,但也沒法子。
她現在隻慶幸去年她開醫館的時候,曲墨凜還知道隱
忍和克製,不然王陽和張賢他們得遭不少罪!
想到這裡,薑婉鈺便問道:“對了,我在越州安江縣開的仁心館和那鋪子,如今怎麼了?”
當初她遭遇刺殺,為了不牽連仁心館的其他人,她離開之後就和仁心館撇開了關係。
她對外宣稱因著要出去遊曆,不知歸期的緣故,就換成曲墨凜調來的掌櫃——姚柏來當仁心館的東家。
王陽和張賢他們也了解情況,對外也這般說。
撇了關係後,她也就沒怎麼關注他們的情況,更沒和他們聯係過一次。
畢竟,有殺手盯著他們呢,為著他們的安全,她可不敢與他們聯係。
如今突然想起他們來,她就想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曲墨凜想了想,道:“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你等我一下,我去書房找找暗衛寄來的冊子!”
說罷,曲墨凜便朝書房去。
看著他的背影,薑婉鈺有些疑惑,然後也跟了上前。
隻見,曲墨凜進了密室,在密室的書房裡的架子上翻找了一下,然後抱著一個盒子出來了。
薑婉鈺疑惑的問道:“這是?”
曲墨凜:“你不是想知道他們如今怎麼樣了,這裡麵的冊子上都寫明了。”
他知道薑婉鈺在意仁心館和那裡的人,
所以一直替她關注他們的情況。
他吩咐保護他們的暗衛記錄他們的大小事情,然後記錄成冊,每隔一段時間就寄給他。
曲墨凜想著,若是薑婉鈺問起來,他也能回答上來。
隻不過,他那段時間很忙,偶爾才能抽出一些時間來看,所以知道得也不多。
不過,每次暗衛寄信過來,他都把它們放在一個盒子裡好好的收著。
聽到這些話,薑婉鈺一時有些怔愣,心裡酸酸漲漲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動,讓她有些想哭。
沒想到,曲墨凜對她這般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