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鈺捂著鼻子說道:“我聞了這土壤後,渾身都不舒服,可能被人下了毒,不過還不是十分確定,得實驗一下!”
雖然,她已經確定有問題了,但空口無憑,她要是很篤定的說有問題,那就顯得她有點可疑了。
畢竟,這奇怪的味道,彆人根本沒聞到,隻有她聞到了,這很容易說不清楚的。
說著,她示意平安把驗毒的銀針拿來。
而許太醫聽了她的話後,便用手指沾了點那塊濕潤的泥土,然後放到鼻翼晃了晃。
薑婉鈺看到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隻一會兒,許太醫就覺得渾身很不舒服。
這一刻,他也意識到薑婉鈺說得是真的,這土壤有問題,被人下了毒。
而且這毒還不是一般的毒,不然他也不會隻問了一下,身體就出現不適。
若是他們一直沒有發現,那麼這屋子裡的人,多半都得死。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眼裡滿是後怕。
這時,平安把銀針拿來了。
薑婉鈺想著她都沒被毒死,許太醫應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於是,便暫時不去管他。
隨後,薑婉鈺就用銀針在那一塊濕潤的土壤上插了幾下,拔出開看時,銀針並沒有變化。
薑婉鈺皺了皺眉頭,看來不是一般的毒,銀針驗不出來。
這兒還有許太醫、兩個藥童以及試毒的人在呢,薑婉鈺不好拿出自己平常驗毒的工具和藥丸來。
這東西還沒弄清楚之前,她也不能讓試毒的人來試。
畢竟,對方下手,絕對不會用一般的毒。
若是試毒的人吃了,隻怕她根本來不及救。
想到這裡,薑婉鈺便將目光移向外間籠子裡養的幾隻小兔子。
見狀,平安便很有眼色的小跑著到外間去,將籠子裡的小兔子捉來一隻給她。
薑婉鈺找來一個小杯子,將那塊濕潤的土壤弄出來一點與水混合在一起,然後給小兔子喂下去。
幾息之後,原本還活蹦亂跳的小兔子突然七竅流血,在地上劇烈的掙紮了一會兒後,便氣絕身亡,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等反應過來後,他們就捂著鼻子滿臉驚恐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薑婉鈺頓時()
陰沉著一張臉,厲聲質問道:“今日是誰給這秋海棠澆的水?”
這盆秋海棠從入秋之後,就一直在這屋裡擺放著,在今早之前都沒什麼問題,如今卻突然出了問題,這顯然不是花和土壤的問題。
是有人往這盆秋海棠裡加了彆的東西,從那塊地方還濕潤來看,應當是剛加沒多久。
玄四臉色嚴肅的回答道:“今日沒有人給秋海棠澆水!”
薑婉鈺又問:“那有人靠近過著盆秋海棠嗎?”
玄四搖搖頭,道:“屬下一直在屋裡守著,可以確認沒有任何人靠近這盆秋海棠。”
聞言,薑婉鈺思索了一下,便道:“既然屋裡的人沒靠近過這盆秋海棠,那應當是外麵……”
這秋海棠是靠近窗戶的,而這窗戶又沒有安全的關閉,而這在外麵守衛的人中還有內鬼,從外麵做手腳還是比較容易的。
想到這裡,薑婉鈺便讓藥童去把關浩南叫進來。
沒一會兒,關浩南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見許太醫他們所有人都用帕子捂住口鼻。
他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也用手捂住口鼻,一臉憤怒的質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下毒?”
薑婉鈺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明了的告訴了關浩南。
“我想,那人把毒下在這盆秋海棠裡,應當是想讓秋海棠將其吸收後,再把毒性散發出來,我們聞到後就會中毒,而這毒隻會對人體有傷害
,對植物沒什麼影響。”
許太醫也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這毒應當是無色無味的,用銀針也驗不出來,不過,這毒被秋海棠將吸收後會散發出一點奇怪的味道。”
“幸好徐太醫的鼻子比較好,人又比較警覺,在聞到奇怪的味道後就四處查探了起來,不然,我們還發現不了這盆秋海棠被人做了手腳。”
薑婉鈺想了想,又說:“這毒很厲害,若是被人體直接吸收,那就如那兔子一般,幾息之後就會七竅流血,毒發身亡,死不瞑目。”
“如今被秋海棠吸收,再散發出來,少了些毒性,但也不容小覷,我們這屋子裡的人多多少少都中了毒,包括瑾王殿下。”
這話一吃,在場的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們的身家性命都可係在瑾王的身上,他要是出事了,他們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想到這裡,關浩南便著急的吼道:“那你們還呆著乾什麼,還不快想辦法研製解毒之法!”
薑婉鈺點點頭,“是,我們這就開始研製,還請關大人嚴查此事,早一點揪出下毒之人,要出解藥。”
隨後,薑婉鈺便說了自己的猜測,“這盆秋海棠靠著窗戶,下毒之人可能是從外麵下的手,”
看著那窗邊的秋海棠和地上七竅流血的兔子,關浩南的臉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來。
“奶奶的,老子都這般嚴防死守了,竟然還能有人動手腳,這底下的人都是乾什麼吃的?!”
關浩南發了一通火後,當即就叫人用帕子捂著口鼻進來,把那盆秋海棠搬出去。
接著,他把看守的人都換了,並把今日負責看守窗戶便的人抓起來嚴加審問。
最後,關浩南為了保險起見,還把那些正在吃飯休息的太醫全部抓了過來,讓他們跟著研製解毒的藥。
畢竟,許太醫他們都中毒了,研製解毒一事可能會有些力不從心。
這事,還是多一點太醫來比較好。
另一邊,盛元帝派來的那些,藏在暗處秘密保護曲墨凜的人知道這事後,當即就去查這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