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些擔心徐智沒背熟,會漏出什麼破綻來。
曲墨凜用下巴輕輕的蹭了蹭薑婉鈺的腦袋,然後道:“不用擔心,徐智那裡一切正常。”
“那位不是新派了五個太醫過來嗎,我讓把他們就還和徐智、許太醫幾人()
岔著打散。”
鄭慶仁和馬奇昊在回京之前,就被曲墨凜發作趕走了,就隻剩下許太醫、盧青、汪太醫、楊太醫和徐智五個。
把新來的五個太醫,分兩個出去,然後換徐智和盧青進去。
然後,把當值的表改了一下,分為白日和夜間兩班。
徐智、盧青以及那三個新來的在晚上當值,許太醫他們五個白日
當值。
如此岔開,徐智與相熟的許太醫他們幾個,除了換班的時候,就沒有什麼交流的機會,自然也少了暴露的風險。
至於盧青,基本上不用在意。
薑婉鈺易容成徐智的時候,在蔡文的算計下,盧青和鄭慶仁他們幾個就對她有了怨氣,之後更是屢次找茬。
不過,每一次占上風,他們發現在她手上討不著什麼好後,就歇了去找茬的心思,隻當她不存在。
如今,鄭慶仁和馬奇昊被曲墨凜趕走,就剩盧青一個人孤立無援的。
更何況盧青現在深怕自己如鄭慶仁和馬奇昊一樣被趕走,是一點兒事都不敢搞。
他十分的低調安分,隻專注自己手裡的事,其餘的事情都不關心。
因此,徐智的情況很安全,不用擔心暴露。
聽到這裡,薑婉鈺便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隨後,她又問道:“對了,蔡文最後找了誰來承擔不顧你身體情況,啟程回京城,讓你不能好好休養一事的責任?”
曲墨凜:“還能是誰,自然是一開始被帶你算計的劉書成了。”
畢竟,他已經被打上了內鬼的標簽,徹徹底底的廢了,不把這責任按在他身上,還能按在誰身上。
薑婉鈺想了想,覺得十分有理。
物儘
其用嘛,不榨乾最後一點兒價值,那就不是盛元帝了。
“你回來的這幾日了,那位和你那幾個弟弟可有彆的動作?”
她這麼一問,曲墨凜頓時想起了今早剛收到的消息。
於是,曲墨凜湊在薑婉鈺的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那位身邊的暗探傳了消息出來,說那位在我們回京的當日悄悄出宮了!”
聞言,薑婉鈺的瞳孔便微微放大,她警惕的問道:“那位去哪兒了?又要做什麼?”
曲墨凜眸子閃了閃,低聲道:“他去了永源宮,至於去做什麼,還不清楚。”
盛元帝當晚隻帶了幾個最信得過,且武功最高暗衛,安插在他身邊的暗探隻知道他悄悄出宮了,其餘的不得而知。
而最新安插在永源宮周圍的探子,發現當晚有一行包裹嚴實的神秘人來了永源宮。
故而,曲墨凜才知道盛元帝去了永源宮。
雖然,不知道盛元帝去永源宮做什麼,但盛元帝知道另外一點。
就是之前安插在永源宮裡的探子,多半是廢了,因為直到現在曲墨凜一直沒收到他們傳來任何相關的消息。
聽到這裡,薑婉鈺眯了眯眼睛,然後思索道:“我大概知道那位去永源宮做什麼?”
曲墨凜有些好奇,“他去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