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曲墨凜這話,薑婉鈺這才意識到自己著急之下說了什麼蠢話。
她瞪了曲墨凜一眼,怒道:“要不是你一直碎碎念,我會說這樣的蠢話?!”
曲墨凜也沒有爭辯什麼,很乾脆的就認錯了,“抱歉,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不過,我覺得你吃得還是太少了點,你多少再吃點,而且,你也不用親自去啊,到時候讓阿柳繼續易容成你替你去不就可以了。”
更何況,大年三十的宮宴上絕對少不了陰謀算計,還有很多明爭暗鬥。
曲墨凜不太想薑婉鈺去赴宴,他擔心薑婉鈺會遇到什麼不好的事。
雖然,以薑婉鈺的聰明,即便是遇到了什麼算計,也能輕易的躲過去,可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使用什麼惡心人的算計。
他不想讓薑婉鈺收到任何一點兒傷害,也不想讓薑婉鈺的心情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給影響到。
對於曲墨凜的建議,薑婉鈺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
“我知道那宮宴注定不平靜,但我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去,阿柳都替我擋了不少傷害,都快丟了半條命,要是這次再被人下毒,那她的身體可真的要廢了,我可不能再禍害她了。”
“而且,你離開京城兩年了,易容成我的阿柳這兩年也因為中毒基本上沒怎麼出過門,你我都消失在京城眾人的視野很久了,所以,無論我們兩個有什麼多大的變化,那些人都不會覺得奇怪。”
這兩年來,薑婉鈺和曲墨凜都都多多少少有些變化,即便不大,但彆人也仔細觀察也會發現。
但因著他倆都淡出眾人的視野很久了,所以他們也不會懷疑什麼。
這個時候,便是薑婉鈺和阿柳換回來的最好時機。
即便薑婉鈺的身形和阿柳的有些差距,那些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若是讓阿柳繼續易容成她,然後替她出席,那事後她再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那就很容易引起彆
人的懷疑。
先不說身形方麵的,就說性情方麵,薑婉鈺如今和兩年前相比,一定是有些變化的。
而薑婉鈺回來後,和阿柳相處的時間很短,這點時間不足以讓阿柳了解她都發生了些什麼變化,如此阿柳也就不太可能偽裝得天衣無縫。
她和曲墨凜都是隔了很久再重新出現的,到時候一定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盯著。
所以,若是宮宴是阿柳替她出席,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事後她再出現於人前,一旦她表現得和阿柳有變化,那一定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聽完這些後,曲墨凜便歇了讓阿柳繼續易容成她,然後替她出席宮宴的心思了。
阿柳的職責是模仿薑婉鈺的一舉一動,最後易容成薑婉鈺,若是到時候是薑婉鈺去學阿柳,那就本末倒置了。
這時,薑婉鈺又繼續說道:“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見她表情嚴肅的樣子,曲墨凜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什麼?!”
薑婉鈺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次的宮宴注定不平靜,那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的熱鬨,這個我得親自去看看。”
這熱鬨和八卦還是一手的好,聽彆人轉述,感覺有些不得勁兒。
聞言,曲墨凜頓時無語。
他怎麼都沒想到,對薑婉鈺而言,最重要的竟然是這一點。
這讓他一事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看著曲墨凜無語的表情,薑婉鈺頓時不滿的說道:“我就這麼點小愛好,難不成你還想阻止我?!”
曲墨凜無奈的搖搖頭,道:“沒有的事,既然你想看熱鬨,那我()
們就去看。”
隨後,曲墨凜便勸道:“你方才都說了,你現在的身形和狀況哪怕事和阿柳有些區彆,也不會讓他們起疑的,那你就彆減了,反正你現在的身形看起來也和阿柳的差不多。”
“再說了,如今是冬日,穿得衣服都很厚,就算有些差彆,彆人也
看不出來的。”
好不容易才把薑婉鈺養胖一點點,這要是再瘦下去了,又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把薑婉鈺養回來。”
對於致力於把自己養胖一點的曲墨凜,薑婉鈺有些無奈。
“彆人的確是看不出來,可我身邊伺候的人,我的兩個舅母她們都能看得出來的,我要是不減點,怎麼騙過她們。”
“還有,那位可是一直都在盯著我們的,彆人可不管,可他不行,若是不嚴謹點兒,很容易穿幫的。”
這一口也吃不成大胖子,她總不可能一夜之間就長肉了吧!
薑婉鈺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曲墨凜也沒什麼理由能勸說薑婉鈺,便隻好一臉鬱悶退到一旁去。
見沒人打擾自己了,薑婉鈺便繼續運動。
要不是曲墨凜看得嚴,她都想吃點藥讓自己輕鬆點瘦下來,而不是在這兒苦哈哈的運動,她又不喜歡。
……
幾日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離宮宴還有兩日的時候,薑婉鈺在晚上便在阿影的掩護下和阿柳換了回來。
躺在兩年沒躺過的床榻上時,薑婉鈺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