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月派了幾個人監視金玉,時刻關注金玉周邊出現的人和發生的事情。
昨晚,金玉心血來潮想配置些毒藥來打發一些時間。
但等把東西都拿出來後,卻發現自己有幾樣藥材用完了。
於是,金玉便吩咐自己的得力屬下習二出去幫自己買一些回來。
負責監視的人見狀,便分了一個人跟上去看看。
然後,便發現習二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
明明街頭就有一家還沒關門的藥鋪,習二也看到了,但他卻繞過那個藥鋪去了另一條街上的藥鋪。
而習二去了那個藥鋪買了藥後,就從後麵離開,且一路都在有意避開人群,還喬裝打扮了幾次。
若不是監視的人緊緊跟著,也有一定的跟蹤本事,隻怕早就把人跟丟了。
隻是,他跟著習二去了京城有名的青樓之一百花樓後,就暫時把人跟丟了。
大概半刻鐘後,他才在三樓的一個貴賓包廂裡發現習二的蹤跡。
隻不過那時,他站在另一個房屋的樓頂,離習二所在的包廂比較遠。
而那包廂外麵有人守著,他沒法靠近,隻能通過半開著的窗戶遠遠害看到習二和一個人在交談。
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被窗戶遮擋著,他沒有看到,至於習二和對方交談了什麼,他自然也沒能聽到。
是後來,習二和對方交談完畢,先後包廂時候,他才看清楚對方的樣子。
對方,是那日在刑場上靠近金玉的兩個人中的一個。
確定這一點後,他便理解給遲月傳信。
遲月收到消息後,便派銀珠去查習二。
銀珠對遲月拱了拱手,回稟道:“主子,屬下把習二裡裡外外都查了好幾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在延陽一事後,遲月派人將金玉和她的屬下都查了好幾遍,也什麼異常都沒查到。
現在出了這事,再去查習二,依舊沒查到什麼特彆的異常。
習二回來後也和平時一樣,敬職敬業的,沒做什麼多餘的事情。
就這個情況來看,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習二才剛被彆人收買,之前都是衷心為金玉辦事。
要麼就是習二是彆人安插在金玉身邊的暗樁,這麼多年來一直潛伏在金玉的身邊,最近才開始被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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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珠覺得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
因為若是剛被收買沒多久的話,習二肯定的行為舉止肯定和以往是有些差彆的,不可能查了那麼多遍卻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
說完這些後,銀珠便建議道:“主子,屬下覺得要想查清楚,還是得把習二抓起來審問才行!”
在查了那麼多遍,依舊什麼異常都沒查到的情況下,最好還是把人抓起來審問。
遲月沒有回複,隻是一邊喝著茶,一邊思索。
她覺得這事有些奇怪,莫名感覺有些突兀。
習二若隻是把從金玉身邊探查的一些信息泄露,多得是辦法,根本用不著親自去與對方見麵。
而習二卻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與對方見麵,顯然是在密謀著什麼。
可若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習二回來後卻什麼舉動都沒有?!
想著想著,遲月的頭又開始疼痛起來,讓她沒法繼續往下思考。
她放下茶杯,伸手揉了揉眉心,“先觀察兩日看看情況,若還是什麼舉動都沒有就抓起來審問,然後找個人假扮他。”
“是!”
銀珠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等屋裡隻剩下遲月一個人時,她平靜無波的神情這才開始破裂,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吃了藥後,就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隨即,她喝下最後一口茶,就將茶桌收拾好,然後喬裝打扮一番出門去找金玉了。
傍晚,她來到了金玉的住處。
她沒有進去,而是躲在暗處觀察。
而此時,金玉正在專心的配製毒藥,所用的藥材正是昨晚習二從另一條街的藥鋪買來的。
遲月觀察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來,這才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金玉餘光瞥見地麵的陰影,便警惕的轉頭看去。
隨即,她鬆了一口氣,然後以後的問道:“你怎麼突然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遲月沒回答她,而是問道:“怎麼突然想著要配製毒藥了?”
金玉聳了聳肩,“無聊唄,所以找點事打發一下時間。”
“而我以前做的毒藥在延陽時差不多用完了,趁現在沒什麼事多做一些備上。”
遲月又問:“你昨晚乾什麼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