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倏地想起他們曾經在街道上看見過的那個人:“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和唐澤醫生長得如此相像?”
男人攤了攤手道:“答案不是顯而易見的麼?我和你們口中的唐澤龍治醫生是孿生兄弟。”
頓了頓後,男人又不屑地開口:“可惜,他天生綁定了‘天與咒縛’,沒有辦法成為咒術師,隻能在高中裡當一名校醫。而我才是繼承家族術式的那個人,可是父親卻禁止我使用自己身體裡的咒力。”
“你們唐澤家所謂的家族咒術就是重塑靈魂?”夏油傑一挑眉毛。
“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咒術,試想一種可以隨意捏造靈魂的術式,這該有多麼強大,但父親卻將其棄如薄履。我一定要證明給他看,我才是唐澤家族最強的咒術師。”男人眼中透露出瘋魔,咬牙憤恨地道。
“也就是說,重塑石田櫻子的靈魂,將她從昏迷中喚醒的人是你?”夏油傑鳳眼眯了起來,冷聲開口。
“不錯,這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不過,這可是石田議員自己的決定,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欺騙過他。沒想到,他居然最後被自己的女兒所殺,想想就十分有趣呢!”
男人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支煙,歪頭點上,在晦暗的燈光下,他的表情忽明忽暗,顯得很不真實。
“那麼川崎洋子呢?你為什麼要害死她?就因為你需要抽取她靈魂中的靈力用來重塑石田櫻子的靈魂?”夏油傑冷聲問道。
“這你們可錯怪我了!”男人又吸了一口煙,身體慵懶地靠在小巷的側牆上。
夏油傑這才覺得這個男人和唐澤龍治看起來完全就是兩種人,唐澤龍治無論站著還是坐著都會永遠保持著身形挺直。
“錯怪你了?”夏油傑反問。
“選擇川崎洋子作為犧牲者可不是我的選擇。”
“那是誰的選擇?”
“自然是石田雄大議員的。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隻是拿錢辦事而已。”男人聳了聳肩膀,仿佛在說“這是一個多麼無聊的問題”。
“那你又為什麼要將石田雄大的死嫁禍給米倉健?”
“為了讓警察不要懷疑到石田櫻子的身上,畢竟如果她被懷疑成殺人凶手,警察難免會對她進行調查,說不定會查到我的身上。”男人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毫無後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