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這個小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就在這時,夏油木野的聲音響起。
“誒?”夏油傑抬頭,看見自己的母親走了過來。
“媽,”夏油傑心中一動,指著鋪在桌麵上的報紙,道,“你能看得懂這篇新聞報道究竟寫得是什麼嗎?”
夏油木野狐疑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低頭仔細看了一陣報紙上的內容:
“哦,這篇報道說,有一家叫做雪之舞的滑雪俱樂部發生了**。**中,兩人受傷,一人死亡。**的原因警方還在調查過程中,但整個俱樂部基本完全被毀。”
“那照片上的這個人呢?”夏油傑指著男人的照片問道。
“呃……報道中說,這個人是這間滑雪俱樂部的老板,警方已經確認其死亡。”夏油木野答道。
一時間夏油傑、五條悟和柯南相對無言。
就在他們找到宿儺手指的第二天,這個疑似幕後組織據點的滑雪俱樂部就這麼被毀了,滑雪俱樂部的老板也被確認死亡,這是不是太過巧合了一些?
另外,又是誰走漏了風聲?
除了夏油傑、五條悟和柯南三人之外,關於宿儺的手指這件事就隻有夜蛾正道,以及咒術總監部知道。
根據五條悟時光倒流前的記憶,夜蛾正道不可能會是泄露秘密給幕後組織的人。
那麼……
泄露秘密的人隻有可能是咒術總監部裡的人了。
這個猜測讓五條悟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好了!男孩們,讀報紙的時間結束了!你們今天打算去阿爾卑斯山上滑雪嗎?”夏油木野在夏油傑身旁的另外一張座位上坐下。
“滑雪?”夏油傑和五條悟都顯得興致缺缺。
五條悟來這裡隻是為了看少女峰,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傑一起旅行。夏油傑來歐洲則是為了探望自己的父母,滑雪這種在普通人看來頗為驚險刺激的活動,對於咒術師的兩人來說實在是有些無聊。
“誒?你們也去滑雪嗎?”鈴木園子的聲音響起,“阿真可是一名滑雪的好手,隨隨便便就能贏你們!”
“誒?”五條悟被這句話激起了勝負欲,不爽地在眼罩後眯起了眼睛,“這也太自大了吧!要不要比試一下?”
“比就比,難道阿真還會輸不成。”鈴木園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如果輸了怎麼辦?”
“阿真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輸給人?”
“如果輸了呢?”
“嗬嗬嗬……大家都是來歐洲玩的,沒有必要……”一臉無奈的京極真立刻出來勸架。
“你閉嘴!”鈴木園子叉起腰,瞪著雙眼道。
京極真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誰輸了,誰就得無條件地完成贏家指定的一件事!”鈴木園子信心滿滿地昂起頭。
“誰怕誰!”五條悟“切”了一聲。
柯南朝遠離五條悟和鈴木園子的方向挪了挪,完全不願意參加這種三歲兒童們才會參與的遊戲。
夏油木野卻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道:“好呀!那就讓我
來做見證人吧!”
夏油傑:“……”
就這樣,鈴木園子和五條悟定下了這個十分幼稚的賭約。
“一會我們怎麼上山?”毛利蘭試圖轉換話題。
“自然是走上去。”五條悟翹起二郎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開口。
“我們走上去?”鈴木園子尖聲叫道,“走上去後,哪有體力再滑雪?”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五條悟攤了攤手,咧開嘴,道,“我們都走上去,這很公平啊!”
“……”
毛利蘭本想轉換話題,結果還是繞回到了滑雪這件事上。
夏油傑朝五條悟搖了搖頭,提議道:“我看還是坐小火車上山吧!很多滑雪愛好者都是坐火車上山的呢!”
“好耶!”五條悟舉起雙手,“傑說的都是對的!我們就坐火車吧!還有,我查了一下,東麵的那家滑雪俱樂部可以提供芝士蛋糕!”
眾人:“……”
當他們一行人慢吞吞地出門,坐著火車來到滑雪俱樂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五條悟餓得有氣無力地靠著夏油傑的肩膀,被夏油傑拖進了滑雪俱樂部。在服務生遞過來芝士蛋糕的時候,他眼睛瞬間一亮,以瞠目結舌的速度消滅掉了一塊芝士蛋糕。
“好了!男孩們,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先將如果贏了希望對方做的事情寫在一張字條上,然後交給我保管。”夏油木野拍了一下巴掌,朝京極真和五條悟一挑眉毛。
說罷,還遞給兩人一人一張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字條。
“啊?”老實人京極真接過字條,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可是我沒有什麼想法呢!一定要寫嘛?”
鈴木園子一把搶過京極真手中的字條:“當然要寫!不然豈不是便宜了這個白毛?我還要寫一個最絕的!”
五條悟見狀不願服輸似地有樣學樣地將手中的字條塞給了夏油傑,還不忘一拍桌子,理直氣壯地道:“傑,我的你寫!”
“悟,我幫你寫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夏油傑在心中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什麼條件?”五條悟偏過頭。
“不準使用術式。”
“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