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夏油傑和五條悟帶著禪院惠與其他人告彆坐上了回東京的高鐵,原因並沒有其他,而是東京大學在第二天有一次戶外研討會,所有報名的人都得參加,否則將會扣除學分。
五條悟自然對於這種所謂的戶外研討會沒有任何興趣,用他的話來說,這簡直就是換一個地點上課,還需要占用大家的休息時間。
但最後因為夏油傑決定參加,五條悟也填了報名表。
“悟!你確定打算參與研討的話題是,《飛鳥和奈良時代的曆史文化研究》?你不是數學係的麼?”夏油傑在看到五條悟的報名表格之後,挑起了眉毛。
“誰規定
數學係的不能參與曆史研究?”五條悟滿不在乎地回答。
“是沒有?但……”
“沒有什麼但是了!誰讓傑也選了這個話題呢!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可以同住一個帳篷呢!”五條悟打斷了夏油傑的話。
“呃……”夏油傑抱臂,狐疑地眯起了眼睛,“到時候可得我們自己搭建帳篷的哦!你會搭帳篷嘛?”
“會啊!這麼簡單的工作誰不會?哦,對了,到時候我在五條家找一名大廚現場幫我們做菜吧!氣死你們係的那些同學們!”
夏油傑:“……”
不管怎麼樣,翌日,夏油傑、五條悟和禪院惠坐上了去往戶外研討會的大巴。當然,隨帶五星大廚的要求被校方給堅決地拒絕了,但他們同意了夏油傑和五條悟同一組的申請,原因是兩人得帶上無人看管的禪院惠。
夏油傑坐在大巴靠窗的位置,抱著禪院惠,望向研討的標題發了一會呆之後,轉頭問五條悟:“你對研討的題目有何想法?”
五條悟將雙手放在腦後,舒服地靠在大巴車的座椅上,咧開嘴道:“傑是文科生,這種題目自然比較適合你!我聽說,奈良和飛鳥時代的數學並不發達,恐怕我幫不上什麼忙了!”
夏油傑在內心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果然,不能指望這個家夥。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大巴車停在了一片露營場地前。
這裡綠草如茵、樹木繁茂,空氣也很清新,場地周圍還配有商店、洗衣房和衛生間。
當五條悟和夏油傑帶著禪院惠從大巴上走下來的時候,同學們已經各自分開,開始尋找搭建帳篷的地方。
“你走開!早就和你說了我們不要來露營!這麼無聊的事情也隻有你會做!”
不遠處一處樹蔭下,一個女人的聲音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夏油傑朝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馬甲,蹬著一雙二十寸高跟鞋的女人正叉腰站在一棵大樹下。她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正伸手指著一個男**聲嚷道。
男人卻長得十分的平平無奇,留著在日本到處可見的黑色短發,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個子比穿著高跟鞋的女人看起來還要矮上一些。
他隻是低著頭,大部分的時候都不說話,偶然會插上一句諸如“我也不是想讓你體驗一下麼”的話。
這時,兩個大約十來歲的女生從夏油傑和五條悟的身邊經過。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呢!”
“就是,條件好就了不起嗎?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平等的才對!”
“嗯,同意!”
五條悟攬上了夏油傑的肩膀。他向來對於這種閒事毫無興趣,於是拉著夏油傑和禪院惠也找了一塊空地站定,一屁股盤腿坐了下來。
隻見他用右手支撐著腦袋,右手手肘則放在右邊的膝蓋上:“傑,這塊地很好!快搭帳篷吧!”
“你難道不打算幫忙?”夏油傑沒好氣地問道。
“啊呀呀!我想過了,雖然學校拒絕了帶廚子過來的提議,但是我們還有傑的咒靈啊!”五條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