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書月啊。”那人被齊國輝的眼神和氣勢嚇得直結巴。
救人要緊,齊國輝沒時間跟他們耽誤,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鏡男一眼,就跟著上了車。
程書卿坐在駕駛位上,開車之前先把一個藥瓶遞給了齊國輝。
“這是止血的藥,您先給他敷上試一試吧。”
程書卿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今天早晨臨出門前鬼使神差的就把這瓶止血藥帶在了身上,現在還歪打正著了。
不過現在時間緊迫,也沒時間多說,他一腳油門兒踩下去,車就疾馳而去。
齊國輝接過藥瓶,找到齊書月頭上還在汩汩冒血的傷口,想也沒想的就把藥粉撒了上去。
這藥的止血效果非常好,藥粉撒下去沒一會兒,傷口就不出血了,齊國輝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這段路坑坑窪窪的並不好走,程書卿急於救人,車開的飛快。
田洪波坐在副駕駛上牢牢的抱著浩浩,齊國輝為了不讓齊淑月的傷勢加重也把人禁錮在懷裡。
來的時候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回去的時候程書卿隻開了40多分鐘。
到了縣醫院門口,齊國輝立馬抱著齊書月就往裡邊衝,“來人,快救人!”
醫生和護士把齊書月推進急救室後,齊國輝站在門外,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不是傻子,怎麼就那麼湊巧,他們找齊書月,她就重傷了?
齊書月的傷勢絕對不是個意外。
看了眼旁邊的眼鏡男,齊國輝什麼都沒說,心裡卻把查農場的重要性又往上提了幾分。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醫生出來歎息著搖頭,宣布齊書月搶救無效死亡的消息。
齊國輝什麼都沒說,隻是身上的氣勢。又強了幾分,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壓迫感。
田洪波問,“劉場長,人已經死了,是不是通知家屬過來辦理後事?”
眼鏡男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你們有所不知,上次齊書月失蹤的時候我們就聯係過她家裡。
可她家人說齊書月丟人現眼,他們已經跟她斷絕關係了。
唉,我在聯係試試吧,怎麼說也是死者為大。”
齊國輝不想跟眼鏡男虛與委蛇,人已經死了,他也沒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
給程書卿打了個眼色,幾人就都走了。
晚上秦安寧下班,聽到齊書月的消息,也有些唏噓,她沒想到齊書月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生命。
“小秦,你那個止血藥的效果很好,不知道部隊可不可以買你這個藥方?”
齊國輝的話讓秦安寧有一瞬間的怔愣,她看向程書卿,這事不是說好了交給大哥負責麼,怎麼又來問她?
“寧寧,是這樣的,當時齊書月流血不止,我就把你那藥給齊書月用了。”
被齊國輝看到效果,這不他就主動提出來了麼,也算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程書卿這麼一說秦安寧就懂了,她略微思索一會,說道,“齊同誌,我爸和我二哥都是軍人,作為軍屬,這個藥能對部隊的戰士有幫助我很高興。
按說我應該無條件支持軍隊建設,但從實際情況出發,我想提兩個條件。”
“你說說看。”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可以答應,
孩子年紀不大又是烈士家屬,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占一個小姑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