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不想。”徐家成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好死不如賴活著,哪個正常人會沒事想死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恐懼,徐家成開始渾身發抖,冷汗順著額頭淌了下來,麵色也開始變得蒼白。
“那就說吧,把你還藏著的秘密都說出來,然後我們會放你走。”
徐家成欲哭無淚,連那麼羞恥的事都說了,他真的沒什麼隱瞞的啊。
怎麼辦,怎麼辦,不說出點什麼來,他們倆就要殺他了。
對,想,趕緊想,看看還能想起點什麼來。
秦安寧和陸呈不知道徐家成的內心戲那麼多。
他們隻是覺得他不可能那麼乖,一次審問就把事情全吐出來了,還想再問問而已。
“對了,劉場長,那個劉場長有問題。”
徐家成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唾沫星子直飛,“我要逃跑拿錢去賄賂他的時候,偷聽到一句什麼當年的人沒死光,你們去查他,他肯定有問題。”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保是本能,連這樣毫無關聯的事都說出來了,看來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再審下去也審不出什麼了。
陸呈一個手刀把人劈暈,秦安寧拿了一包藥粉給徐家成灌進去。
這藥能使人精神錯亂,是她多次提純弄出來的,比當初秦勇他們給她吃的那種效果強百倍。
“你後天再把他扔出去吧,多喂一天藥保險些。”
“知道了,寧寧,他說的劉場長的事要跟京市那邊說一聲嗎?”
秦安寧搖頭,“齊國輝不是一般人,齊書月的死太巧合,他肯定會調查,咱們就什麼都彆做了。”
做多錯多,本身就有問題的人,肯定逃不過的。
又解決一樁事,秦安寧晚上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榮誌州無精打采的,想著他家昨天晚上的鬨劇,秦安寧無奈的搖搖頭,“榮工,實驗不著急,你要是不舒服就先休息吧。”
實驗是很嚴謹的,她怕榮誌州現在的狀態出差錯。
一款藥物的研究從立項到上市,是研究人員付出了無數心血和努力的成果,這個過程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
雖然她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多了很多經驗和知識積累才能在短短幾個月弄出這款藥來,那她也不想這個研究和實驗過程出任何差錯。
榮誌州不好意思的搓搓臉,把那些煩心事都甩到腦後去。
“沒事小秦,還差最後一點實驗就完成了,我可以的。”說完換上白大褂就去了實驗室。
小何也拿著筆和記事本緊跟在後邊進去了。
秦安寧歪了下頭沒再說什麼,這個實驗前世她做過很多次,現在過程不需要自己親自跟,她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寫論文。
話說沒有電腦,全靠手寫論文的日子真不好過,她這個一手手稿被改的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上午都在埋頭寫字,到下班的時候手腕都是酸的。
收拾好東西,秦安寧出了辦公室。
她打算趁午休時間去供銷社一趟,把臉盆香皂盒什麼的都買了,順便問問裴主任裴謙的聯係方式。
廠門口有個穿著軍裝的瘦高男人跟門衛在說著什麼,秦安寧正跟同事說話,掃過一眼就沒怎麼在意。
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勁,猛然看過去,眼眶倏的一下就紅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