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瞄了眼秦安寧身後的車,意思不言而喻,都開車了,說沒錢誰信啊?
“姑娘,錢財身外物,彆逼我們動手。”這話說的聲音雖大卻明顯底氣不足的。
秦安寧輕笑了聲,必要的時候她會舍財保命,他們幾個還是算了吧。
看看那拿著棍子的手都直哆嗦,動手就動手,試試看誰收拾誰。
這幾人一看就不專業,秦安寧跟他們打心裡還是有底的。
劫道那夥人也沒想到,秦安寧一個小姑娘麵對他們七個大男人一點不怕不說,還敢主動出手。
七人慌忙舉起棍子迎戰。
可他們空有把子力氣,沒有招式,根本招架不住秦安寧的攻勢。
甚至因為秦安寧的靈活躲閃,棍子還落到了他們自己人身上。
這場仗都沒持續到五分鐘,七個大男人就全被打趴下了。
秦安寧拎著棒球棍圍著他們轉,聲音冷肅,“挺大個男人乾點什麼不好,竟乾些打家劫舍的事情,丟不丟人?
今天你們撞到我手裡了也算你們倒黴,我就為民除害吧。”
其中一人聞言哀嚎著求饒,“女俠饒命,我們也是第一次乾這事,實在是家人生病,沒錢送醫院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秦安寧點頭,嗯,這比上有八十歲老媽,下有吃奶的孩子這種說法有點新意。
看在他們一開始就對她沒有太大惡意的份上,秦安寧剛才沒下死手。
隻是用了點力道讓他們感覺很疼而已,幾人的傷都沒傷到骨頭。
秦安寧本想著嚇唬嚇唬他們,問個路後把人弄暈了在報公安來抓他們。
沒想到那個老大掙紮著起來跪下了。
“姑娘,這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他們都是聽我的命令。
做了就是做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我絕沒二話,求姑娘放過他們一次。”
“大哥!”幾人異口同聲喊那個說話的人。
然後有個人一咬牙也跪了下來,“姑娘,老六沒說假話,實在是家裡人重病,我們沒辦法才學人家來劫道,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我們一碼。
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事情我絕不推辭。
我叫蘇利民,是四季公社建設大隊的村民,姑娘不信可以去查。”
“二哥!”幾人又齊刷刷的喊了一聲。
這就有意思了。
不管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幾人都沒有到窮凶極惡的程度,秦安寧還是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的。
她打量著眼前的七人,加上那個昏迷的,一共八人。
“你們八個不會都是親兄弟吧?”
蘇利民咬咬牙回道,“是,我們是堂兄弟。”
“我是大哥蘇利國。”那個老大主動扯下遮臉的圍巾。
幾兄弟互相看了看,緊跟著都扯下了圍巾,報上自己的名字。
能做到這一步,秦安寧對他們之前的話倒是信了幾分。
“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從那邊過來有一個三岔路口,這三條路分彆是通向哪裡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問,蘇利國想了想還是說道,“按照你來的方向算,現在走的這條應該是最左邊的路,這條是通往青縣的,中間那條路是通往水縣的,右邊是去京市的。”
麻蛋,到底又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