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誌,齊首長請您過去一趟。”來人是秦安寧有過一麵之緣的寸頭男。
他身材筆挺,麵無表情,禮貌的站在三步之外的距離等待。
沒穿軍裝,但那一身氣質跟程言朗很像。
雖然第一次見麵有點小誤會,不過秦安寧對他沒什麼意見。
秦安寧無奈的看了陸呈一眼,“今天肯定是出不去了,你在家等我?”
“你去吧,我隨便逛逛。”
秦安寧點頭,跟寸頭男上車走了。
車子一路開到了守衛森嚴的辦公樓,即使是有寸頭男接她,秦安寧也經過了一係列檢查才被允許進去。
叩叩叩。
秦安寧敲門後,聽到裡邊一聲渾厚的“進來”後,才推門進去。
屋裡除了齊國輝還有周新平。
“齊首長,周伯伯。”秦安寧打過招呼,禮貌的站在一旁。
“小秦,坐下說。”
齊國輝放下手中的文件,捏了捏眉心,也沒浪費時間,直接說了叫秦安寧過來的目的。
“那三個人我們已經審問過了,我能告訴你的是,他們確實是奉命去你那找金瘡藥的藥方。
但你們廠裡的火並不是他們放的,這點他們應該沒撒謊。”
畢竟他們的審問手段也不是鬨著玩的。
偷藥方的事都承認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沒必要死扛著。
秦安寧皺眉思索,不是他們放的?
那會是誰?
周新平對秦安寧點點頭,這一段的審訊筆錄他看過了,確實是這樣。
既然周新平都這樣說,秦安寧也相信這事是真的,暫時把廠裡火災的事壓在心底。
她問,“您今天叫我來應該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件事吧?”
“你哥應該跟你說過了吧?我們需要你親自演示一遍金瘡藥的配製過程,或許前期生產的時候還需要你跟著把把關。”
他們這邊的人嚴格按照配方製作出來的藥效雖然比普通的藥效好,卻一直都達不到秦安寧配製的效果。
實驗多少次都是這樣的結果,要不是有秦安寧的藥在那擺,他們都會懷疑藥方是假的了。
“配藥我沒問題,可齊首長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說,消息是怎麼透露出去的,人抓住了嗎,怎麼處置的?
這些事都事關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沒辦法安心工作,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危險又會找上來。”
齊國輝被問的啞口無言,那些事都涉及保密條例,不是他不想告訴小姑娘,而是不能。
齊國輝給周新平使眼色,向他求救。
周新平偏過頭假裝沒看到,寧寧說的又沒錯,憑啥不能讓人使使小性子?
見周新平裝傻充愣,齊國輝隻能挑明,“老周,你說話。”
“我說啥,我也啥都不知道啊!”
周新平不買賬,哼,筆錄隻給他看那麼一點,還是為了讓他作證的。
要不是還有彆的事需要他配合,估計早把他攆走了。
現在又用到他了?
“齊首長,寧寧說的又沒錯,她是當事人,這事你總不能一點都不告訴她吧?”
齊國輝差點沒忍住翻白眼,這個周新平,一遇到秦安寧的事就死命在紀律線上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