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這是我這段時間查到的資料,你去京市的時候交給大哥。”
程言朗把一個信封給秦安寧,摸著厚度就知道裡邊的內容不少。
“另外我回去會查秦章的事,有消息我想辦法告訴你或者大哥。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通信都要經過檢查的,所以這件事不要在信裡說。
陸呈還不錯,好好跟陸呈過日子……”
程言朗雖然很舍不得離開,但又有必須得走的理由。
嘮嘮叨叨叮囑了半天。
秦安寧默默的聽著,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
她跟二哥天南海北的,這一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相見。
程言朗也強忍著淚意,寧寧已經這樣的,他要忍不住,寧寧準哭鼻子。
等程言朗說完,秦安寧吸了吸鼻子,開始從櫃子裡掏東西,左一瓶右一瓶的。
“這是那個止血藥,京市已經開始生產了,但分配到你們那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隨身帶著點。
這個是治療跌打損傷的,這個是消炎的,這個是迷藥,這個是驅蛇蟲的……”
零零總總十多個瓶子,秦安寧都寫好了標簽和用法。
最後她鄭重的掏出一個小藥瓶,“二哥,這裡是一枚可以保命的藥丸,這個藥的藥材極為難尋,我目前也隻做出來這一枚。
不管什麼時候,你必須隨身攜帶它。”
這個藥需要的藥材特殊,空間裡也沒幾株,而且提煉要求相當苛刻,就算她用那些先進的儀器也不能保證每次都成功。
秦安寧盯著程言朗,聲音裡帶著哀求,“二哥,我很自私,隻想我的親人都好好的,我再也承受不起失去你們任何人的痛。
你跟我保證,這枚藥丸你隻許自己用,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
程言朗的大手在秦安寧頭頂頓了一下才落下來,輕輕的拍了拍,他聲音也有些哽咽。
“二哥答應你,二哥一定會保住這條命,好給你撐腰,陸呈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揍扁他。”
這天晚上,兄妹倆聊了很久,深夜才睡去。
送走了程言朗,秦安寧感覺心裡空空的,乾什麼都提不起勁,蔫吧了兩天,直到陸呈回來。
“媳婦,咋了,生病了?”
陸呈看秦安寧臉色不對勁,第一時間去探她額頭。
“沒有,就是二哥回去了,我心裡不舒服,覺得乾什麼都提不起勁。”
“我說你這幾天怎麼都沒進空間呢,就是為了這個?”
陸呈把秦安寧拉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給她按著肩膀。
“也不是,前幾天慶慶住院了,後背縫了二十五針……”
陸呈聽完很氣憤,五六歲的孩子不懂事,張小軍十一二了還不懂事?
追根究底,就是根子出了問題。
“這個張家還真是蛇鼠一窩,老的小的沒一個好玩意。”
陸呈忍不住罵了一句,“那最後張小軍就道個歉就完事了?”
“不然還能怎樣?”秦安寧斜了他一眼,“就像你說的,張家教育有問題,可派出所那邊也不可能真就把一個孩子抓進去。
能借著這事把慶慶他們倆的醫藥費要出來就不錯了。”
陸呈沒吱聲,明顯心裡憋著壞呢。
秦安寧沒管他,這家夥護犢子,肯定會想辦法給慶慶出口氣。
不過她覺得陸昌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隻是現在事情剛發生,他不好動手罷了。
晚上吃完飯,連碗還沒來得及洗呢,她家門就被人拍響了。
“秦技術員,秦技術員。”來人聲音還挺急切的,一聽就是有事。